他也只是表面上点头而已,实际已经想到该如何扫清前路的障碍。
【我需要多一点时间,更高的地位如果没有了顾及,她应该会再重新考虑的】
几根黑色的发丝从耳边垂下来,贴着他的侧脸,那如同最精致的人形的脸庞依旧平静,眼珠还是清澈纯粹,越是纯粹的就越容易被污染,最妙的一点是本人并不会察觉到这一点。
第二天周末大家都没出门,结伴去食堂用餐时和别的友好寝室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平静总不会太久的。
颜问玉这天下课后难得没有和江若离一起回去,而是去了医务室领取免费的抑制剂,在等待验证身份间隙,他想起了江若离身上的红痕,那些浅浅的红印被衣服遮盖大半,可他向来观察仔细。
那些防蚊虫的东西似乎并没有起到作用,颜问玉开口询问护士,甚至觉得自己的描述不够详细,直到发现护士的表情越来越奇怪。
看在这位o已经成年的份上,护士直言不讳告知了这种印迹应该不是蚊虫叮咬,而且只要不是往颈动脉那一块猛种草莓,并不会有什么危险性。
“校园的绿植管理做得非常好,总体位于市区,不会有携带病原体的飞虫的,我想你那位朋友应该是出于私人原因才没有直说,你也可以不用担心。”
说着护士递过打完单的抑制剂,心里感慨生理教育还是存在一点点漏洞,毕竟书本上的是器官构图说明,而不是什么过程讲解。
颜问玉礼貌地说了一声谢,把抑制剂收好,转身离开的步子迈得又快又稳,耳坠微微晃动,早已被解开的编发看不出痕迹,墨色的发丝拢在背后遮挡着后颈。
【那个人会是谁,是学校里的吗?】
他看着眼前的路,一边又一边翻找着自己的记忆,试图寻找那些被自己忽略的线索,那个未知的敌人。
江若离也没能顺利走近路回到宿舍,她被一个看起来眼熟的家伙拦了下来,似乎他在课上和颜问玉做过搭档,或者说被当成沙包。
鱼薇想出来的主意还是和原剧情一样,没什么新意,无非是记下颜问玉的发情期,到时把抑制剂给弄掉,而且居然还是招揽游说这一套。
“如果要交易就该拿出点诚意,这种胁迫人免费打白工的事别找我,”江若离说着打了个哈欠,“还特意选了个信号弱的地凑过来说,怎么,她也知道这种事见不得人?”
“你别不识好歹,按照你的家境见识——”
“既然知道我家境比不上你那位老大,就该更客气点,难道不知道有句俗语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江若离笑了笑,就像在教室把同学往死里打的时候一样,视线心跳姿态节奏分毫未乱,她拍了拍那个传声筒的肩膀,看了下时间就继续走着了,昨天买的雪糕还在宿舍冰箱里等着被吃。
被回绝的传声筒咬了咬牙,到底没穷追不舍,在他看来那个o是个天生战斗机器,跟颜问玉玩得好的这个b也怪怪的,刚才还有点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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