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非她们开着这辆车十分顺利地通过了第一个关卡,守卡的那保安只看到车牌就放行了,看来后备箱那个具尸体是这里的老嫖客了。
到了农庄门口只能下车,若是生面的人,还会有人找来对暗号,还要求交代介绍人。
果不其然,陈四非她们被拦下了。
“暗号。”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说道。
“月半落日入萝莉。”
“介绍人?”
“刀疤刘。”
那人听到颜艾说刀疤刘后,就拿起手机给谁打了个电话。
“喂?老刘,你介绍新客过来了?”接着又问颜艾:“你叫什么?”
“老刘叫我刚子。”
“哦,他叫刚子,是你介绍的人吗?没错?那行,挂了。”
那人挂了电话,又看了一眼陈四非后问颜艾:“他是你带来的?”
“没错,我兄弟。”
“我叫阿砍。”陈四非接话。
“去那边收费处每人先交两千,出来后再交一千,只收现金。”
他指了指旁边左手边那个小屋,窗口那边有好几个人正在排队交费。
“我们这儿很干净,交了钱,哪个有空随便干,不限次数不限人,嘿嘿。”这个男人说完这话仿佛想到了什么,表情露出一丝淫邪。
陈四非压着怒气,她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到场的男人大多数是四十岁以上,有少部分三十来岁。
他爹的,她一定要把来的嫖客全都杀光,一个不留!
据颜艾的调查,每半个月来这里的人会在晚上七点到九点,在大厅中聚众奸淫。农庄平常时期的话,会在白天单独带几个出来供这些畜生玩弄。
当时间到了七点,陈四非一个人走进大厅,里面二十几男人早就半裸或全裸,像在等着上菜。
他们的下体毫无美感,甚至千奇百怪。身材更是惨不忍睹,不是大肚腩粗短腿,就是老得骨凸皮耷拉,十分之辣目。
它们并不知道死神已经降临,今晚他们将全部毙命,还在讨论着为什么今晚孩子们到这个点还没出现。
咣当!大门已被关上。
见陈四非没换衣服就进来,还把门关上了,领头的几个喊道:“你关什么门?人都还没来!”
这个大厅只有一层,而且是独栋,是专门为了这种事而建的,旁边那栋两层楼才有房间。
“看着面生,应该是第一次来玩。”
“都是男人,还裹得那么严,这里谁没有鸡巴。”
陈四非背靠大门,笑容满面地对外喊道:“刚子,把门从外面锁上。”
她们来时便分工,颜艾负责解决外面的几个人并随时支援陈四非,而陈四非负责解决里面的二十几人。
“你要做什么?”那群人渣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这个人给他们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不过他们看到只有陈四非一人,又两手空空,他们并没有感到可怕。除非对方身上绑着炸弹,不然他们二十几个男人对付这个瘦子随时可以。
陈四非觉得这群蠢货死到临头还那么自信,哈哈大笑:“做什么?当然是要你们的命啊。”
陈四非从大衣口袋掏出一把手枪,迅速解了保险,对准坐在中间的老头脑袋就是一枪。
“砰!”
一声枪响,正中脑门,那老头仰面倒下,头上出现了一个血窟窿。
“啊啊啊!我草!!!杀人啦!!!”
二十几个男人疯狂大喊乱蹿,就没有一个人敢来过来陈四非这个方向。
禁枪的国家,除了特殊的几个职业外,绝大多数人连真枪都没摸过,见到开枪打死人吓都吓死了,哪里还有心去仔细看那把枪最多也就9发子弹。哪怕陈四非再好的枪法,哪怕运气好一发就能打死两个,光靠这把枪也杀不完这二十几人的。
欺软怕硬的畜生们,一颗子弹就能灭了他们的阳刚之气。
见到这群裸猪乱蹿的模样,陈四非心情好极了。她恨不得自己手中的是加特林,突突突地把他们快速打碎打烂。
为了尽量给组织省点枪支子弹,陈四非早就决定把他们打散后,再拿刀去斩。一枪毙命,太便宜它们了些。
她从大衣内拿出一把猪骨刀,向慌乱的人群中奔去。
“啊!好疼!”
“谁来救救我啊!”
“别杀我,别杀我!”
陈四非一手拿着枪,一手挥着大刀,向致命处砍。不说一刀毙命,对方也被砍到没法反击而倒地。
“哈哈哈哈叫大声点!叫啊畜生们,哈哈哈哈……”
十几分钟过去后,倒在地上的男人已经有十几个。不少人瞧见陈四非远离了门就一股脑往门处跑去,可不管他们怎么推拉,门都没有打开。
当初建这个大厅的人,怕孩子喊痛不干轻易跑出去,还专门用了加厚加重的铁门。
门撞不开,也没法砸,当初为了空旷大厅里都没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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