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惨叫声很快就引起了住在隔壁的老头注意,他跑到儿子的房门前,不停拍打着门。
“儿啊,你怎么啦?啊?开门呐!”
那个男人原本就喝醉了,被余四娣突如其来地刺了鸡巴,疼得没站稳,头又磕到桌角。现在余四娣直接扑在他身上,都快把他的鸡巴刺烂了。
求生本能让那个男人扎挣叫喊,余四娣也因此挨了他几脚。可今天不是他死就是她亡,余四娣此时已经是抱着必死的心去反抗,心想着哪怕自己死了,也拉这个男人垫背!
“好吵!闭嘴!你这个人渣!”余四娣终于不再刺那个男人的下体,转而刺向男人的喉咙。
一次不断声,她就刺两次;两次不断声,她就刺叁次;刺到对方闭嘴为止。
当老头喊来村子里的人一起把门撞开时,里面的画面让在场的人永生难忘。特别是那老头,瞧见自家儿子的鸡巴被刺得血肉模糊,直接晕死过去,没多久就死了,这是后话了。
一个瘦弱的小女娃嘴角留着血,双手也被鲜血染红,她手里死死握着什么,无视众人的到来一直刺向倒在地上的男人。哪怕血已经溅到她脸上,她也没有停下。
“杀人啦!杀人啦!”
“天呐,快报警!”
“快阻止她!”
警察来了之后的事,陈四非已经不太记得了。这件事当时在本地还是很轰动的,不过她当时只有八岁,即使那男的死了,她也不用受到任何刑罚。后来被查到她是被买卖和被猥亵,精神受到了刺激,引起了很多人的同情,社会上并没有太多责怪她的声音。
只是认识她的人对她并不宽容,同村的、周边村子的、甚至同镇的人也是到处说她的闲话。也因为她的原因,她老妈在家里被打骂的次数更多了,还骂被“都是你这个鸡没下好蛋,生了个神经病,我们家的名声全被你们母女毁了!”
在半年后,她的生父找了一个带男娃跟他的女人,那个家就将她们母女赶了出来。
上一次听到她生父的事,还是在她上初中的某一天,她老妈提到了她生父已经去世的事。
陈四非打开手机,扫了那个二维码,再搜“余强”的名字,出现的果然是那张脸。虽然照片上和她印象中的面容对比老了一些,但她绝对不会认错,更别说写的村子就是她的出生地。
“哈哈哈哈……原来你死在这儿?哈哈哈哈……”陈四非捂着脸,放声大笑起来。
“你活该!不,你该庆幸。”陈四非看着她手心上那几条现在已经很浅的伤痕,心想如果不是他早死了,她一定会亲手虐杀他。
还在附近的挑花大婶看到刚刚还好端端的女孩,现在突然对着墓碑哈哈大笑起来,觉得很渗人,这地方太邪门了。
她赶紧把这些花摆好拍照,加快回家的速度。她决定以后少自己一个人来送,省得和那边的女孩一样中邪。
“没想到来这一趟还有意外收获啊……小缇子,我们回去吧!”说完,一人一狗又快速往回去的方向跑着。
就算是一样的奔跑速度,但陈四非此时的心情却五味杂陈。明明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现在的她也不再是那个无法反抗的小孩。可童年的阴影无论她长大后再怎么虐杀男人,都平复不了。
心中那条被至亲所致的伤痕,一直都是血淋淋的,永远结不了疤。
陈四非带着狗子回到了季无恙的住宅,她比约定的时间晚了一点。她把狗子拴好后,往餐厅方向走去。季无恙还算厚道,还给她包吃,希望现在还给她留饭。
本以为餐厅里没人,没想到季无恙还在。从餐桌上摆放的菜来看,他没有开动。
“你晚了18分钟。”季无恙见陈四非进来后说道。
没想到雇主还等着,明明留点饭菜给她就好了,可毕竟是她不守时。
“抱歉,下次不会了。”
季无恙若有所思地看着陈四非,觉得她有点反常:“发生什么事了?我感觉你心情不好。”
运动后不宜立即进食,陈四非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刚刚知道一个十分讨厌的男人死在了这里,没亲手杀他觉得很可惜。”
季无恙没再问,“是么?那确实挺可惜的。”
“以后吃饭不用等我,你忙你的。你家有浴缸吗?能不能借浴室一用?”
陈四非想起了以前那些事,怒火一直被她压着。还好这是清醒着的她,不至于像以前在乐尧家那晚那样失控。
白天运动后出汗想要清洁自己,淋浴就可以,用浴缸就有点奇怪了。不过他自己也有怪癖,喜欢白天泡澡那算什么。
季无恙没有多想,他告诉陈四非:“叁楼的卫生间有浴缸。”
他平常不用浴缸,他房间里的是淋浴。不过清洁工平时也会打扫那些公共区域,应该可以用。
“哦。谢了。”陈四非用一个大盘子装了一些饭菜,端着准备离开。
季无恙看到她的举动不明所以,“你这是要做什么?”
吃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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