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抱怨,一边被严晴舒拉了出去。
程嘉淇双手抄兜,定定看了眼孟沩,拉着脸一声不吭地走了。
他们仨走了之后,宗鲆才将鸡蛋壳扔到垃圾桶,也要走,走的时候还哼着歌,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容簟则是翻了个大白眼,说:“看吧,我就说,晴晴姐和杜清就没你这么矫情。”
说完上楼去了,隔了两分钟他戴着鸭舌帽下来,听见孟沩在哇哇大哭,又翻了个大白眼,直接就出门了。
一时间整栋别墅就剩孟沩一个人。
看监控的林森恕觉得很奇怪,问编剧:“发生什么事了,昨天不是看着还好好的吗?她这是真的不同意,就事论事,还是针对严老师?”
编剧也一脸懵逼,“……不知道啊,我刚起来。”
说完打了个哈欠,搓搓脸。
倒是负责卖早餐的工作人员知道为什么,道:“应该是平等地针对严老师和杜老师。”
林森恕:“???”
工作人继续道:“之前他们三个一起来买早餐,她想让宗老师帮她剥鸡蛋壳,还说让容老师负责打扫今天的卫生,因为她是女生,不能干粗活,但是她可以帮忙扔垃圾,两位老师不同意,容老师说她矫情,他可不伺候公主,反正就这些吧,孟老师就说女孩子都这样,说他不懂怜香惜玉,容老师就反驳说严老师和杜老师都不像她这么矫情,人家都是自己的事自己做,孟老师就很不高兴了。”
这一连串这个老师那个老师地说下来,林森恕和编剧都听懂了,说白了就是小姑娘被人比较了,心里不痛快,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跟他们对着干。
讨厌别人家的孩子嘛,谁小时候没讨厌过呢。
只不过孟沩这么做,被观众们看了,肯定会骂死。
林森恕摸摸下巴,觉得自己是个黑心导演,一点都不想把这段剪了,毕竟这么有戏剧冲突的桥段,肉眼可见的吸引流量。
编剧叹口气,对工作人员道:“她怎么还在别墅,赶紧去劝她上班,迟到要扣钱的。”
说完又嘟囔:“我剧本都不敢这么写,离谱。”
严晴舒他们几个出了门,各自开着自己的小电动去上工,路上讨论着冰柜事。
程嘉淇说:“我可以问问老板,他那里有冰柜,看能不能拿去他那里保存,然后我分批带回来好了。”
“这会不会太麻烦了。”严晴舒犹豫,“我们可以一次只做一周的,或者每天晚上做两天的,这样应该不会很多。”
杜清道:“可是那样的话你很累的,我和嘉淇都不会做饭。”
严晴舒沉默了一下,忽然想到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做料理包的话,可能要求助于厉江篱,总不能她每天都吃一样的菜,或者每次做菜都找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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