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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他交颈缠绵,吻热情浓,也还是不肯再逾矩半分。
仓灵再馋,也不好真强迫皇兄。
仓灵想:皇兄是天边那轮不可触及,只能虔诚膜拜的月,不可亵渎。
而奚玄卿就不一样了。
他是自己的血奴,是内侍太监,是自己随时可以玩弄的东西。
再怎么折腾,也没关系。
一个是白月光,一个是饭米粒。
一个是朱砂痣,一个是蚊子血。
他挑起奚玄卿下颌,挑眉道:“有几分像皇兄,是你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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