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慕东:“嗯,算初战大捷。”
江礼从电脑里调出个预测模型,把数字填进去,念念有词:“第一天流水这么多,那么预计……”
“江礼。”霍慕东叹息着把他搂进怀里,“对你来说,到底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
江礼眼睛没离开电脑,嘴巴倒是甜:“当然是你重要。”
霍慕东连他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泄愤似的在他耳朵上轻咬一口:“你就忽悠我吧。”
敏感点哪是能随便碰的?江礼感到一阵酥,麻,捂住耳垂,瞪他:“别闹!……你重要,但工作也重要。本来你父母就觉得我配不上你,如果我再不优秀的话,更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了。”
“不用担心这个,他们那是偏见……现在一切都在步入正轨,等整合了股权、再以《深空》的成功为跳板,拿下那块政策性鼓励用地,”霍慕东盘算着,“很快了,我们在我家老爷子面前扬眉吐气的日子要到了,这里头有你一半的功劳呢。”
江礼隐约记得有那么一块地,当初霍总急着进游戏赛道就是为了它。算起来,霍慕东真是走一步看三步,当初却为了他,险些放弃了这么长远的计划,不过,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顺利的话,那将是一笔天文数字的收益,且和他们俩的未来绑定在一起。
江礼畅想了下,笑道:“你别给我画大饼。”太美好了他反而觉得不真实。
“那不说公司前景,就说现在有的筹码。”
“现在有什么筹码?”
“咱爸咱妈啊!尤其咱妈那么女中豪杰,我真期待她和我家老爷子的会面。”霍慕东期待地说,“我还没见过我爸吃瘪呢。”
江礼:“……”那你可真是哄堂大孝。
霍老爷子最近眼皮跳得厉害,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他跳的是右眼,感觉挺不吉利的,用民间的土办法,贴了张小纸片在右眼皮上。
一连贴好几天,其实挺滑稽的。
但当着老爷子的面,霍宅从上到下没一个人敢评论,霍大少爷也是如此,可背地里笑得特嚣张:“好家伙!老爷子那什么造型?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就被亲爹逮个正着。
霍老爷子骂完儿子,自己也感觉这样总贴着张纸片有点蠢,解释道:“小孩子你懂什么?有的事情不得不信,右眼跳灾,贴着镇一镇,否则倒霉事会找上门。”
“您真迷信……真有什么事,一张纸片就压得住?再说了,贴了这么多天,也没压住,看来有的事命中注定,还是接受比较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许是好事呢?”
霍老爷子警惕道:“你怎么话里有话的?有什么事求我?”
“没,我最近在研究哲学。”这是实话,霍宁风最近追一个哲学系的小男生,为了跟人家有共同语言,恶补了一些知识。
霍宁风:“爸,您知道年轻人怎么看待眼皮跳吗?”
霍老爷子哼一声表示有屁快放。
霍宁风:“左眼跳财,右眼则是……大脑操控眼轮匝肌和颜面神经发生的间断性的、不自主的、阵挛性抽搐1。”
霍老爷子:“………………”
霍老爷子摘了纸片,疲惫地揉按太阳穴,“你离我远一点,也许我的眼皮就不跳了。”家里三个孩子,老大不着调,二女儿天真单纯,只有老三霍慕东有能力继承家业,但他偏偏为了个男孩子,跟自家人打擂台。
算起来,青铜科技的那个项目大获成功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不得不承认,那个叫江礼的漂亮小男孩很有才华,确实优秀。
但两个男人在一起,没办法绵延子嗣,哪怕不为了家业传承,以后慕东老了怎么办?没有一儿半女在膝下承欢,晚年得多凄凉。
……简直胡闹。
“我出趟门,叫司机备车。”霍老爷子吩咐道。
虽说青铜科技看起来胜局已定,但企业做得好不好,一方面事在人为,另一方面也看气运。
太多因素能影响结果,就比如政策。他听说近期会出台打击游戏行业的政策,虽说只是传闻,但无风不起浪,霍氏集团的主营业务并没铺在互联网和游戏板块上,所以这方面的消息并不算灵通。
霍老爷子打算亲自去验证一下。
有老友在某高尔夫球俱乐部定期攒局,参加的都是像他这样德高望重的家族老掌舵人,霍老爷子近些年有了隐退的心思,有心把集团交给三儿子,所以不大活跃,这次亲自莅临,老友们无不惊讶,欢迎的、揶揄的、恭维的,不胜枚举。
一场球打下来,霍老爷子累得不行,体力消耗倒是其次,主要是费脑子,跟那些差不多段位的老狐狸套话真费脑细胞。
但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里盘算着是提醒一下儿子,还是看他栽跟头吃个教训,想着想着,人已经离开球场,进了公共休息室。
这边聚集着一群年轻人。
听他们高谈阔论的话题,霍老爷子很快就猜出,这些三四十岁的“小年轻”是做游戏的,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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