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上睡奸的道路了,怎么还会花时间给人口呢?这都不是皇上该考虑的问题,你只体验到他的技巧,全靠自己摸索,水平已经浑然天成、大巧若拙。作为鼓励,你试着哼唧了两声。
腿间的人是个不经吓的,一下子止住呼吸。他踉踉跄跄爬下来探你鼻息,你拼命憋笑,努力发挥肺演技,取得了一个平衡:没关系,你既没被毒死,也没被弄醒。
好一会,他整理好心情,重振旗鼓,撤退了舌头斥候和手指先锋。下一个贴过来的,你感知到那轮廓和温度,是加特林枪口。
一般的睡奸,变态们往往插几下就早泄,追求的就是侵犯别人还不用负责的快感。阿梅可不是一般的变态,冒着蹲大牢的风险,偏要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磨磨唧唧享受一个熟睡的躯体。他谦卑地跪在你门口,用腰带动全身。那根罪孽杖上沾满了两个人的体液,在你股间不疾不徐地滑动着。
不止如此,你还隐隐觉得,从零开始,他的性技在你身上取得了飞速进步,你怀疑自己是不是承担了大体老师的责任,协助实习生完成某些不一般的社会实践。
你被自己这种想法搞得老兴奋了,喉咙中发出了细碎的声音,阿梅则过于信任你拙劣的演技,放心大胆地脱敏,以至于听到你被顶出一个转音,还发出了愉快的轻笑声。
……你没看走眼,他确实是变态中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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