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赫听了连连点头,“妹夫,怎么做你就直说!这些东西你是从哪弄过来的?”
白宜修没有回答,而是指指天上,“明白买了吗?”
贾赫吓得额头上满是汗珠,急忙用袖头擦了擦,“妹夫,上面这是要查办我们荣国府吗?”
白宜修微微笑了笑,“如果抄荣国府、宁国府,这些东西就不会到我的手上!我也不会在这里跟你见面了,说不定现在我正拎着一坛酒带点菜去牢里看你了!”
贾赫两脚发软,瘫坐在凳子上,“妹夫,自从太子死后,我就不能像个正常人那样,整天装疯卖傻疯疯癫癫。其实荣国府老夫人偏向贾政占据了荣喜堂,我也没有争,直接搬到了马棚那边,这样窝窝囊囊的过一辈子,以为这样可以保住贾府!
可现在看来,二房的手伸得很长,包揽诉讼官司,而且还放高利贷,不管哪一样,都是抄家流放坐牢的下场。既然妹夫都这样说了,想必一定有挽救之法。只要我能做到的,赫一定尽力而为。”
白宜修笑了笑,安慰“大哥,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也不遮遮掩掩!当年贾家押错了宝,岳父护驾,命丧于此,其实已经功过相抵,你完全没有必要如此颓废。荣国府没落这十年,也没有出息的后代,已经是对荣国府、宁国府最大的惩罚!”
听到白宜修的话,贾赫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妹夫,你能不能别往我心里再扎刀了,说说接下来怎么帮我呀?怎么帮忙荣国府?”
心眼多
白宜修点了点头,“既然大哥这么着急,那咱们就闲言少叙,言归正传!现在国库空虚,户部正准备收缴勋贵大臣的借款,你回去之后赶紧清点库房,把家里的欠款全部交上去!
我只能告诉你第一波早交的,有带头作用,有功劳,还有赏赐!以后就算一分不少的交了,那是应该的,没有任何功劳。”
一听这话贾赫,像是炸了毛一样,“妹夫啊,你这不是把我和荣国府架在火上烤吗?”
白宜修色笑非笑地看向贾赫,指了指那个匣子,“光那匣子里的东西,就足够长抄荣国府!你仔细想想,在火上烤,撑过去了,荣国府不仅安全了,而且你的爵位还能升一升。
若是不想做这个出头鸟也行,我不会为了拯救荣国府,把林家搭进去。毕竟以贾府的王太太对我和敏儿做的事情,我有足够的理由对贾府袖手旁观、落水下石。”
贾赫听到这话,憋得面红耳赤。
如果没有王夫人对林如海和敏儿下手,他或许还能耍无赖,厚着脸皮求林如海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家家。
一想到王夫人做的那些事情,贾赫气得跺脚,最后瘫坐在椅子上,“妹夫,你说吧,我该怎么做?”
白宜修给贾赫倒了一杯茶,然后轻笑说道:“呵呵,其实很简单,别想以前的那些陈年旧事,皇上是个心有抱负的人,没时间处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现在谁要是能带头上缴国库的欠款,让国库充裕,让皇上暴富,谁就是功臣。”
贾赫狐疑,“除了上缴欠款,就没有其他的要求了?”
白宜修哭笑不得,“大哥,你还想做什么?”
贾赫想了想,露出决然的表情,“一不做二不休,要做就做的彻底。我不仅要缴清欠款,我还要替陛下和太上皇催缴欠款。那些哭穷最厉害的人,其实不是真得穷,他们在青楼,在外花销多着呢!我能一项项列出来,保证能说得那些人哑口无言。”
听到这话,白宜修吃惊,“大哥,这些年你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没想到在这时候,还能派上大用场。”
贾赫摆摆手,表情得意,眼神里有几分薄凉,“我贾赫就算整日吃喝嫖赌,那也是比别人多了一个心眼。既然现在到了这个地步,那就豁出去了。反正不做是死,做了说不定还能博个前程。
荣国府的事情,我能搞定。老太太偏心也罢,护短也罢,但大厦将覆,母亲应该能看明白。就算人看不明白,也无所谓,我是荣国府的袭爵之人,我才是荣国府的主子。这一匣子东西给我,我拿回去。后日,我定会数好银子,送到户部,拿回欠条。”
白宜修见贾赫不装糊涂,而且当能这么决断,十分佩服,不愧当年是太子的伴读。
只是造化弄人,站错队了,就要承担后果。
白宜修拱手,“那我就预祝大哥早日高升一级。好了,你早些回去准备吧,我还要去道观。”
恩将仇报
“啊?”贾赫一愣,“去道观?找我贾敬哥哥?”
白宜修点了点头,“宁国府那边,明白人只有贾敬,我不找他,难道去找那个整天打儿媳妇主意的贾珍吗?没出息的东西,要什么的女人没有,偏偏对前太子的私生女有想法。
这是报恩吗?这是在报仇,甚至折辱皇室血脉。可恨贾珍那个混蛋,还以为做得很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皇家不能明着对付贾珍,背地里,虽然动动手指,就够贾珍死翘翘了。”
贾赫额头上的汗珠更多了,忙不迭擦擦汗,吓得气喘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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