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乔栀潼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不就是在床上的时候他每次叫她宝宝她都格外敏感,但现在是在床下,她觉得这有些太过亲密,却又想不出来应该怎么说,只好讲:“···不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陆倾的语气没什么波澜,背对着看不见他的脸,但乔栀潼却觉得他似乎有些不高兴,好似一下黑了脸。她想转过身看一看,陆倾的手却突然抓握住她两只乳房,乔栀潼闷哼一声倒趴到岛台上,哪里还记得要干嘛:“你轻点呀···”
他倒是依了,转而扳着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朝着自己,对刚说过的话反悔得比什么都快,“先别吃了,乔栀潼。”
他鲜少叫她全名,喊的时候语速偏快,栀字被很轻地带过,跟平时叫她栀栀的时候音调完全不同。她来不及想太多,已经被转过了人揉进他怀里,陆倾弯腰就在她裸露的肩上咬了一口,有一点疼痛感迟钝地在神经里慢慢炸开,不明显,但她还是说:“你别咬···”
乔栀潼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间不高兴,她不擅长处理这类型的突发状况,实话说目前这个阶段,她觉得两个人只要享受一下肤浅的快乐就够了,没什么值得不高兴的。不过他也没有因此而索求什么,也没有她讨厌的黏糊撒娇,所以乔栀潼还是决定不要太冷场,开了个话题:“你怎么又反悔?”
她转移话题处理得真的十分生硬,但陆倾吻着她的肩膀哼笑了声,双手扶着她腰两侧,掌根按在她小腹上,没有让她的话落空,“有吗。”
他答得随便,捏着她小巧的下巴抬起,低头咬住了那双还沾着奶油的唇,吮了一口:“你倒是提醒了我,栀栀。我今晚就没吃饱过,你打算拿什么补偿我?”
对话跳跃,乔栀潼的思绪又难得还停留在他心情琢磨不透的缘由里,向来聪明的小脑袋瓜也有点不够用,不清楚他的用意,只好顺着说:“可是,你晚餐不是吃了两份主食么?”
陆倾的吻并不深入,但很缠绵,含着她的唇像吃果冻一样耐心地吸咬舔吮。闻言,他的情绪似乎转好了些,力度轻柔下来,尽管只是一点点。这种亲法和激烈得被剥夺呼吸的吻也没什么不同,乔栀潼只能断断续续地提醒他,咬她的唇不管饱:“冰箱还有蛋糕的···”
“那个能管饱?”陆倾哼笑,拉着她的手往下,扯开自己的浴袍让那只软乎乎的小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覆在自己快要爆炸的性器上,挺腰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暴躁,“宝贝儿,是这里饿。”
不是胃。
“唔···”她下意识地握住,手心里的那根肉棒硕长,她包不住全部,掌心被他顶得像是着了火,“不是刚才弄完吗,你不累的啊——哎等一下——”
“那能够?”陆倾哪里肯听她的话,单手握着她的后颈往前按,呼吸深深浅浅地打在她的脸颊。乔栀潼单手没几下就酸了,另一只手也寻下去支援,握住他的鸡巴给他上下撸动。他当然不够,她能够感觉得出来,她也知道其实他有些想要,只不过不说。
陆倾的手没闲着,乔栀潼的下身被他揉弄,浑身一颤,小声地叫:“别脱呀!”她抓着他的手腕,扬着颈脖艰难地呼吸,阻止他进一步的侵略,开始胡说八道:“陆倾,我脚冷。”
“什么时候脚冷小逼也冷了?”他在她耳边说着下流放纵的话,食指在她湿润的穴口剐蹭,探进一小节手指,明知道她是在给逃离找借口,但到底还是没忽略她胡扯的诉求,哑声道:“地暖不够就站我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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