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很远的路,前方是漫无目的的旅程,好不容易穿过黄沙漫天的沙漠,以为下一秒就能见到绿洲,谁知狂风将她齐卷,强大的风力阻碍了她的步伐,只觉得身子越来越沉,直到彻底将她吹倒,她想求救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呜呜呜...女人带着哭腔的呜咽声打断了正在胸前为所欲为的江延。
江延抬起迷离的眼,恋恋不舍地移开被亲得发肿的粉嫩奶头,半撑起身子,身下的女人因为哭泣整个人半颤着,身前那对儿白嫩的大奶子也随之抖动,波浪般的乳浪晃了他的眼。
他忍不住揉抓了起来,奶子绵软又富有弹性,手感极好。
不得不承认,他这个继姐,人虽然不怎么样,身材却是一等一的好。长着一张清纯无辜的脸,却挺着一对儿让人魂牵梦绕的大奶子,又纯又欲,怪不得不仅把苏砚尘勾得五迷三道,还把他女朋友给勾弯了。
其实柳莺对他,与其说是女朋友,不如说是一个相对合拍的性伴侣。从他第一次被母亲送女人后,他几乎没有空巢期,每个阶段都会有一个与他相对契合的伴侣,她们要么很漂亮,要么身材极好,他喜欢跟那种洒脱的女生交往,在一起可以慰藉身体的空虚,腻了就天各一方,来得快去得也快,分别时也不痛不痒,就像柳莺这样的女生。
但是现在他却对这个他曾经厌恶至极的继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嗯?看不出来啊,倒是会勾人。说完还惩罚性地扇了几下那对儿挺翘的奶子,嘴里不依不饶,胆子不小,竟然把我女朋友勾去了,是不是要找你讨要利息呢?
所谓的讨要利息,不过是堂而皇之地欺辱她的奶子。奶肉本就脆弱,扇了两下就红了,似乎被扇疼了,她皱起眉头发出痛苦的声音,疼...
梦里她正被可怕的飓风袭击着,狂风暴雨让她浑身冷飕飕的,感知到他手心处的热源,她以为那是太阳,便忍不住朝着热源处靠拢,直到乳头贴到掌心,他伸出手指搓捏起小小的乳尖,没一会儿就捏得生硬。
知道疼还发骚?他伸出双手掂了掂,白嫩的乳肉在他掌心不断变化着造型,她拧着眉,弓起身子,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小手一不小心碰到他的滚烫巨物。
草。竟然摸他那里。
不知道他现在都要炸了吗,摸的鸡儿嗷嗷疼。
骚奶子这么大,没少被男人摸吧。不知道为何,想到她被苏砚尘摸胸的画面,他就发酸,因为他记得那次在她房间里摸的手感好像还没有这么好,现在这尺码一看就是被男人揉的。
让你发骚!连老子女朋友都要摸你,你说你骚不骚!于是他越想越气,猛地抓住双乳,一手一只,开始暴扈地揉捏着。
好可怕...虽然还在梦里挣扎,但是她还是感觉到那股强大的压迫感。
老子要把你的骚奶子捏爆,让你再也没机会对别人发骚!心里却暗戳戳想着,骚姐姐以后只能对他一个人发骚。
发疯似的对着嫩白的乳肉又亲又啃,直到身上都是牙齿印,才堪堪放过。
又想起刚刚在party上,亲眼目睹的被奶交的淫秽画面,蠢蠢欲动的身体热了起来。许是没被大奶伺候过,此刻他内心无比渴望。
他还没肏过这么大的奶。
骚姐姐,给我夹一会儿。然后撅着巨物不由分说地挤进她的胸脯,当热铁般滚烫的巨物被那柔软肉感十足的巨奶包裹时,他爽到快要升天,额间不断冒汗,肉棒青筋暴出,险些泄出去。
怎么样,弟弟的鸡巴夹得舒服吧?双手捧着那对儿大奶往中间推挤,乳肉不断摩擦着彼此,深壑般的乳沟将他原本粗长的巨物夹没了,只余出尖尖小头,马眼处还冒着水泡,舒爽到不行。
好难受啊,她只觉得胸前一把火,残忍地灼烧着她的身体,快要将她烧至灰烬。
烫...她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给骚姐姐的肉包子加加热。肿胀的柱身在奶白的巨乳里抽插,深插的动作差点将龟头插进微张的嘴里。
难受...舒瑶被那滚烫的质感灼得难受,身子像是着火般,情不自禁地挥动着小手,试图把胸前那根炙火推开,一不小心就碰到了那火山入口处。
嗯~他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乳沟里紧夹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重颤着,他在她的双乳间冲刺,双手将两侧的嫩乳挤到变形,茎身控制不住地摩擦着,快要把她的奶子摸破皮。
呜...不要弄了...她摇晃着身子,仿佛被色鬼上身了,似乎在梦里挣扎。
骚奶子夹着我的鸡巴不放,还故作矜持。他语气恶劣,还伸出手指掐捏她的乳尖,乳尖处的钝痛让她闷哼出声。
哼~色鬼~娇媚的嘤咛声从她口中溢出,差点让他缴械投降。
草,骚货。他眼神幽暗,动作越发激烈,要不是柳莺这剂药量过猛,她早就被他折腾醒了。
最后在一波猛烈冲刺后,他粗喘着射了出来,精华喷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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