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后就搬出去住了,也是好事。
五皇子的婚事要来年才办。
十一月中旬的时候,皇后的人回京,证据已经是全了。
当即请了贺谨缡,后宫所有嫔妃一起到了凤仪宫。
皇后将证据摊开:“臣妾不知别的,还需陛下严查。只是瑾德妃,你怎么解释你弟弟做的事?那家人已经拿下了。想必区区十三年,他们还认识你的弟弟。”
瑾德妃大惊,但是面上还是淡定的:“皇后娘娘这是什么话?臣妾不知。”
皇后不理她,只是看贺谨缡:“陛下,臣妾冤枉。瑾德妃蓄意谋害,求陛下做主。”
“将……”贺谨缡不知道这个人叫什么,只好指了指瑾德妃:“将她弟弟拿下,送回京城严审。别叫他自尽。”
瑾德妃紧张了起来,可也不敢反驳:“陛下明鉴。”
“朕自会明鉴。大皇子过世多年,朕不想叫他不安。你是他的母妃,你应该也是一样的心。”贺谨缡这话意有所指。
其实看这回他没急着对皇后做什么,本身就是怀疑的。
他一直也在查,怀疑是瑾德妃自导自演。
毕竟当年大皇子过世后,他已经严查过了。
那会的皇后刚有了四皇子,四皇子那会子还不一定养得活。
体弱的厉害,皇后怕是也没那么容易分出心神。
皇帝倒也不是说全然不信瑾德妃,可他当年也怀疑过兰妃或者是别人。
可如今,瑾德妃口口声声说的是皇后,他就有些警觉。
如今看这件事果然有蹊跷。
皇后如今,地位不算稳固了。要是此时有一件大事压住她,贺谨缡就算不废后,皇后也难以翻身。
还有什么是比谋害皇嗣更严重的?
那些没生下来的算什么?
唯有大皇子了。
而如果这一切真是瑾德妃做的……
贺谨缡看过去,他觉得这个女人太过可怕了。
从大皇子过世那一年就开始布局,丧子之痛下,她竟还有这种心力?
贺谨缡不得不重新看她。
当年,他也不算多宠爱瑾德妃,只是她运气好生了长子。
直到她第二胎小产后,其实就失宠了。
后来也不过是因为大皇子,他才去几次。
大皇子也过世后,他就不记得自己还去没去过了。
皇帝生病
如今想来,像是上辈子一般。
人还没带回京城,瑾德妃先禁足,昭华宫所有的奴婢都不许随便出入。
每天只许出来一个人提膳。
这可真是跟皇后之前一样了。
晚上的时候,贺谨缡来了玉渠宫。从废太子开始,贺谨缡进后宫的时候就越来越少了。
显然没心情。
就今年进宫的八个新人,至今还没有一个侍寝过呢。
也是惨。
云璃请安后给贺谨缡脱了大氅。
今日天冷,一早起就有雪粒子,虽然没下一会,可有风。天气一直很冷。
“去给朕端一碗热粥来。”贺谨缡坐下道。
“我这里小厨房好像有肉汤。”云璃道。
“嗯,那就来一些。朕晚上吃的不怎么舒服。”贺谨缡揉揉头。
云璃就叫人去了。
端来,云璃看着他吃了。又叫人过来伺候漱口。
贺谨缡显然就是人不舒服,没一会就洗漱早早的睡了。
半夜时候云璃惊醒,做梦惊醒的。
梦见自己掉一个火洞里了,烫得要死。
醒了就发现自己背对着皇帝,被抱着,箍的很紧。然后皇帝身体滚烫。
要命了。
云璃扶额。
“来人。”
她把自己挣扎出来,贺谨缡睁眼:“怎么了?”
“您自己不觉得啊?您病了呀。”真是倒霉催的,病在我这里了。
芷芙和茵茶进来,云璃嘱咐:“先去请太医来,叫李太医和朱太医来。跟孟常说一声,就说陛下发烧了。”
“是。”茵茶忙去了。
芷芙留下,帮着云璃伺候皇帝。
贺谨缡这会子感觉到了,浑身滚烫,没有一点力气。
“就说今日不对。”只说了这么一声。
贺谨缡这些年也病过几次,不过都不严重。
此番烧成这样,确实少见。
孟常一听皇帝病了,吓一跳,忙不迭起身。
不过半个时辰,值夜的朱太医就被轿子抬着来了。
颠的哟,一把老骨头都散架了。
李太医今夜不在宫中,正有人出宫去找他了。
朱太医本来颠的浑身难受,来了之后一请脉,浑身的骨头都顾不上疼了。
吓坏了。
“陛下……您……您这是风寒。”朱太医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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