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都显得冒犯,可他却丝毫不收敛,甚至可以说不在意。
带着戒指的食指无规律的触碰着杯壁,浅浅敲打着柳西京的耳膜,激起背后一层汗毛。
“喝点儿?”
醇厚低沉的音色犹如浅吟的大提琴,平淡的口吻仿佛不是在征求她的同意。
站在一旁的侍者伺机而动,为柳西京手边的高脚杯里添上澄明的香槟。
这里谁说了算,连猜都不用猜。
柳西京沉默了几秒,伸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随后一饮而尽。
杯子里的酒其实并不多,但她如此识时务,莫柏言不由得挑眉。
有点意思。
侍者再次为空了的杯子添上香槟,动作轻的仿佛不存在。出入这样的场合工作,自然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
有一瞬间的记忆,柳西京总觉得哪里眼熟,直到刚才她才想起,是那人手上的戒指。
宋允安脖子上也挂着一个一模一样的。
第一次见到时她还觉得样式别致,牌子似乎也没见过,难得主动与别人攀谈,宋允安笑得纯真,只说是杂牌。
此时这枚一模一样的戒指出现在对面人的手上,那应该不只是牌子这么简单了。
她未曾开口询问,只当做巧合。
“先生,您不会只是单纯地想约我吃顿饭吧?”
虽有所收敛,柳西京仍止不住带出了些心底的不耐。
莫柏言有些欣赏她的果敢,明明不安的要命,胆子倒是一点儿不小。
他收回放在桌上的手,转而转起手中的戒指,卷曲的长睫掩盖住眼底的冷意。
只可惜自己有奴了,不然她倒是个不错的调教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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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宋允安小兔子的主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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