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这几年做尽了亏本生意,说白了就是没有商业头脑,还把柳城垣留给他的几员帮手全都撤了职。
按理来说,以他武断的生意经早就该亏空破产,可偏偏一直有断断续续的小生意,支撑着这家公司的日常运营。
随便一查,居然是萧家下面的一家企业。
他还是忍不住想知道原因,于是在某天的下午约了柳从习。
柳从习有意攀附的嘴脸激不起温煜景心中一丝波澜,他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极力抑制的殷切,说着曾经没来得及让他来家里坐坐,就和西京分手这些事,也不顾他是否单身,话里话外都表示很看好他们两个人交往,劝他不要因为西京年纪小不懂事,就轻易放弃了这段姻缘。
他没立刻回应,不动声色的提了下赵子川,柳从习拍胸脯保证两人毫无关系的样子,着实有些滑稽。
查下来的种种,都让他猜想柳西京是否是因为不想拖累他才坚决要和他分开。可她何曾问过他的意愿,他根本不在乎那些啊。
这段时间,他在原谅与愤怒之间反复无常,几乎快将自己逼疯。
直到那日在茶馆,赵子川证实了他的猜测,如释重负的同时又升起化不开的愤恨。
他恨她的铁石心肠,更恨她直接选择放弃自己。可他也心疼她多年来的独自承受,心疼她始终没有学会爱自己。
这场爱与被爱的角逐,他永远是输家。
他知道的,就算当时她真的腻了自己,他也还是会回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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