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不该那样对你。”
温煜景仍旧捧着书,似乎并不打算回应。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我觉得很难堪,无论是柳从习的事,还是向你求救”
‘啪’,厚重的书本被瞬间合上,那双墨色深眸终于看向了柳西京,里面暗藏着波涛骇浪。
“分手和向我求助示弱比起来,后者更难堪是吗?”
柳西京心中泛起酸涩,源源不断的冲袭着泪腺,她摇头。
“不是的,你不明白”
“我确实不明白,但我明白一点,我温煜景在你心里比不上任何事重要。”
“不是的!”
温煜景似是不相信她所说的话,再次翻开书页看了起来。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番话赌气的成分占了多半,一来是真的余气未消,二来也想知道她为了自己到底能坦白到何种地步。
焦灼与酸涩浓浓的揪成一团堵在柳西京的心口,她突然有了想不顾一切放肆哭泣的欲望,可这种情绪太陌生。她一直认为哭是最无用的表现,于是她低下头硬生生咬住下唇,难耐的抑制着即将喷涌的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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