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鲜红柔软的舌尖。
泪眼朦胧地喊道:“要妻主,要妻主。”
可就在快要碰到?的时?候,女人却微微别开了脸。
故意不让他得逞。
青年心中一下泛起了委屈, 泪水犹如小?溪一般汩汩流淌。
抽噎着?不住道歉。
“妻、妻主,阿绝错了, 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闻言,姜轻霄方转过头来看他,望见青年哭得一塌糊涂的双眼。
心肠软了一瞬后, 随即又?恢复了冷漠。
她伸手替他揩净了眼尾的泪水,却又?在柳惊绝想要用脸颊蹭她掌心时?,及时?移开了。
青年瞬时?哭得愈发厉害了,“妻主”
姜轻霄摇了摇头, 声音温润如旧,说出的话却让柳惊绝崩溃不已。
“不可以哦, 阿绝自己答应的,一切由我。”
最后的最后, 终于被解开束缚的柳惊绝缠紧了姜轻霄, 在她怀中抽抽噎噎地哭了许久。
期间委屈地控诉道:“妻主好坏,明知道你不亲我碰我, 我就到?不了,还那般折磨阿绝”
青年的嗓子哭得有些哑了, 落在姜轻霄耳边时?犹如被羽毛轻轻搔过一般。
她拍了拍柳惊绝清癯的脊背,忍笑道:“那下次还敢不敢主动?招惹我了?”
闻言,青年的脊背僵了片刻,蓦地抬头咬住了她的锁骨。
叼起表面那层薄薄的皮肤,用牙尖细细研磨着?。
恨恨地哼了一声。
含糊道:“下次还敢!”
姜轻霄:“???!!!”
晨起一早,姜轻霄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把那箱子秘戏瓷雕给严严实实地藏了起来,不敢再让柳惊绝瞧见。
待到?将?近正午时?,姜轻霄才去寝屋将?人喊醒。
她看着?躲在被褥中赖床,死?活都不愿出来的青年,哑然失笑。
每次他们闹得有些过了,柳惊绝都要像这?般懒洋洋的,仿佛怎么都睡不够似的。
就这?,恢复精力后第一件事便是迫不及待地重新招惹她。
姜轻霄轻轻地捏了下他的鼻子,心中笑道:真是记吃不记打。
柳惊绝被她闹得耸了耸鼻尖,口中嘟囔着?:“好妻主,再让我睡会儿”
闻言,姜轻霄收回了手,拉长了语气作势要走,“哎呦呦,这?么困呐,那你自己便在家?睡会儿吧,我可是要去镇上瞧大?戏吃馄饨去喽。”
接着?便传来房门?一关一合的响动?。
片刻后,意识昏沉的柳惊绝才将?她那句话听进了心里。
整个人陡然清醒了过来,连忙自床上支起身子,焦急地大?喊,“妻主别走,等等我”
谁知,他刚一坐起,便瞧见姜轻霄唇边忍笑,正好整以暇地倚在门?边瞧着?他。
方才的一切不过是她故意搞出的动?静而已。
柳惊绝见状,心有余悸地坐在了床榻上,心中止不住的委屈。
水红着?一双柳眼,嗔道:“妻主你又?欺负我!”
姜轻霄闻言,唇边的笑意愈发得上扬,觉得此时?的青年甚是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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