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场假戏,可柳惊绝每每回想起来,还是忍不?住阵阵后怕。
一边庆幸它是假的,一边又焦虑它有朝一日会不?会演变成真的。
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陷入强烈的不?安中,疑神疑鬼、患得患失
这次是子桑惟清,那?下次会是谁呢?
柳惊绝实?在难受极了。
他拼命地?抱紧了面?前的爱人,用力地?汲取对方口中的甜津,想要弥补心中越来越大的缺口。
舔舐、绞缠、裹挟、吞噬,青年使?尽手段去感受此刻的真实?,即使?舌面?被牙尖刺破,舌根发酸发麻也不?愿停下。
察觉到青年的异常,姜轻霄当即撤开了身与他拉开距离询问情况。
她摸上柳惊绝的眼?尾,不?出所料地?触得了一手湿热。
“乖乖怎么了?”
柳惊绝将头埋进了她的肩窝,好半晌才压抑着哭腔回她,“妻主我害怕。”
姜轻霄:“害怕什么?”
“怕你离开我、怕你不?要我了。”
也怕你喜欢上别人
说罢,他愈发收紧了双臂,用力到好似要钻进女人的身体里去。
闻听此言,姜轻霄神情一怔,随即用力地?回拥住了他,与青年面?颊相贴。
她低叹了口气,在他耳边轻哄道:“是我的错,让乖乖难过了。”
说罢,女人一把将柳惊绝抱坐到了自己?腿上,亲了亲他圆润的耳垂,“那?乖乖觉得,要妻主做些什么心里才会好受些呢?”
话音既落,青年自她肩窝处抬起头来,眨了眨哭得水红的柳眼?,哽咽道:“当、当真可以提要求吗?”
姜轻霄点了点头。
柳惊绝抓住了女人扶着他腰的手,与她十指相扣,随后小声提议说:“那?妻主出门前,可不?可以提前告诉阿绝一声去了哪里又何时回来”
这样的话,他心里有了准备就不?会再轻易中别人的圈套了。
姜轻霄听罢,神情有一瞬的讶然。
就这儿?
见女人没有第一时间应声,柳惊绝有些害怕自己?是否说错了什么话,当即补充道。
“不?、不?用很详细的若是很重要的事,也可以不?和?我说。”
望着青年那?小心翼翼的神情,姜轻霄心口一酸,当即揽紧了他。
明明自己?才是受委屈最多的那?个,却还在担心她会不?会被一件小事所为难。
真是个小傻子。
“好,妻主答应你。”
闻听此言,柳惊绝欢喜得眼?眸一亮,随即抬头主动献吻女人。
口中甜蜜轻喃,“妻主你真好”
意?乱情迷间,姜轻霄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随即,她轻咬了一下口中青年的舌尖,笑道:“说好的礼物呢?”
闻听此言,柳惊绝轻唔一声,随即潮红着脸自她怀中站起了身,进而拉住了女人的手。
“主人随我来。”
姜轻霄不?明所以,便随着他的脚步行?至了榻边。
青年在榻边站定后掀开了被褥,露出了其下掩着的物什。
在得知榻上之物是什么后,女人半眯起杏眼?望向柳惊绝。
唇角微翘,神情带着些探究。
与她目光相抵的刹那?,青年克制不?住地?喉头轻滚,“有了它,主人便能在我身上留下痕迹了。”
奇珍异宝,身为神仙的女人自是什么都不?缺。
柳惊绝思来想去,便只有把自己?作为礼物,再一次送给她。
即使?他早就属于她了。
作为轻轻的爱人,柳惊绝甚是了解她的性格。
与女人平日里温柔自持的形象不?同的是,榻上的姜轻霄行?事颇为霸道强硬。
除此之外,对他的占有欲也十分强烈。
每每欢爱时,总喜欢在他的身上留下无数痕迹,隐秘地?方尤甚。
比如腿根、侧腰,小腹甚至脚踝
可每次结束时,轻轻又都会十分心疼地?为他抹去。
即便她十分钟爱那?些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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