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前打着哑谜,无论她怎么往深处钻研,都无法破解谜题。
“霁月……”
厉烬彻底跪了下去,像是在挽留,又像是渴求。
“别走……”
高傲如他,铮骨如他,桀骜亦如他。
此刻在霁月的身后,所有一切都被颠覆。
天生就该被仰望的厉烬,在她面前卸下了所有伪装。
他讨厌世俗规则,讨厌一切被框住的是非对错,讨厌所有给他架上的枷锁。
可她套过来的项圈,他是自愿戴上的。
陆秉钊察觉身旁步伐停缓,没有指责,也没有催促,缓慢的语速让人听不出情绪:“和他聊聊?我在车上等你。”
霁月摇头,将他想要抽离的手紧紧攥住。
“我和他已经结束了。”
身后巨大的重物落地声,扑落的灰尘席卷向前,空气中混着泥尘和血腥的味道。
厉烬体力不支晕了过去,霁月担忧地回望,略带请求的眼神落在陆秉钊身上。
他很平静,也很坦荡:“来时碰见了他的人在找他,不必担心。”
霁月顺从地点动下巴,在转身的瞬间还是有一道金光精准地闪在厉烬脸前。
如此显眼的治疗黄符带着她明目张胆的撩拨,让厉烬在模糊的视线中莫名笑出了声音。
她讨厌自己吗?
她不讨厌。
她只是玩厌了。
迫不及待地逃离自己,却不忘在给出巴掌的瞬间给他来上一颗糖。
可这丝甜味他舍不得吞、舍不得咽。
他到底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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