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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九十年代末,侦查技术还不是那么成熟。
徐父徐母想尽了一切办法,托了许多人,都没办法找到,因此还消沉了好长一段时间,徐父甚至差点连这个大学教授都做不下去了。
后来,他们想通了,想去接受新生活了,于是才领养了她。无限好文,尽在海棠书屋
她是幸运的,姐姐是不幸的。
奶奶一直觉得她是家里的扫把星,觉得她出身不干净,觉得是她抢走了原本属于自己孙女的东西。
徐念之这么多年在家里受到的白眼和冷待,全都自己咽进了肚子里。
当然,这些东西她都没和沈彦舟说,她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
现在这个生活,她真的已经非常非常满足了。
沈彦舟静静地听着,喉咙又干又涩,连咽口水都艰难。
看见男人的表情都僵硬了,徐念之笑了一下:“你别有负担,我就是这些东西积压太久了没人说,说出来就好了,我没事。”
女孩脸上又浮现了平日里明媚的笑容,“而且你看,今晚真的谢谢你呀,不仅来接我,还给我买了小蛋糕,我真的觉得自己超级无敌幸福!”
她还反过来安慰他了。这姑娘傻不傻。
沈彦舟眼睛微眯,情绪翻涌在黑眸里。
半晌,他才哑着嗓音开口:“那你爸妈对你好吗?”
他手指不自觉用力,生怕听到她过得不好的结果,直到小姑娘的笑容更大了,说:“好呀,我爸妈对我特别好。”
沈彦舟松了一口气。
徐念之的笑是真心的,他看得出来。
饭吃饱了,心情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不想再耽误沈彦舟更多的时间,徐念之站起身,指了指那边的卫生间:“我去上个厕所,回来我们就走吧。”
沈彦舟顺着她指着的方向望了过去,点头:“行。”
-
上完厕所,徐念之出来洗手。
这个餐厅的洗手池在卫生间外面,安在男女厕所的中间,也就是大家上完厕所都要在这洗手。
徐念之特地挑了个靠近女厕的洗手池,刚挤上洗手液呢,旁边的洗手池就站了个人。
她一边将泡泡揉搓在手指上,一边偷偷在镜子里看过去。
那是个头发挺长的男人,快要到衣领,带着金丝框眼睛,镜片下一双桃花眼,尾稍吊着,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就价格不菲。
她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扯下几张纸巾擦干净手,丢进垃圾篓里就转身准备走。
金丝框也站直身,稍微跨了一步到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他眼神带笑,低头看她。
“沈彦舟女朋友?”金丝框问。
徐念之面对这个前面这个陌生男人,有点懵,完全反应不过来,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摆了摆手,“我、我不是。”
“那是在搞暧昧?我可从没见他带哪个女人出来吃过饭。”金丝框轻笑了声,“原来他喜欢你这款。”
这话听得徐念之皱起眉。
他俯身,拉近与徐念之的距离,又慢条斯理道:“他没和你说,他在许城有个联姻对象吗?”
徐念之被弄得往后退了两小步,毫不畏惧地直直看回他:“和我有关系吗?”
金丝框心生趣味,抬起手想捏一捏面前这只小白兔的脸:“他过段时间就要回家履行婚约了,你不如考虑考虑我”
徐念之侧过头想躲,伸到自己眼前的手突然被人一把抓住,往旁边一扯,沈彦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声音压着怒气:“当我死了?”
金丝框好像早就预料到沈彦舟会过来,只是用了些力气扯回自己的手,依旧笑眯眯的,“好久不见,沈少。”
沈彦舟冷着脸,薄唇吐出三个字:“滚远点。”然后拉过徐念之就往外走。
男人的力道不小,扯得徐念之的手腕有些痛。她小跑跟在男人身后,怯生生说了句:“沈彦舟,你弄疼我了。”
两人刚走出饭店门口,闻言,走在前面的男人脸色一变,松开了圈住女孩手腕的五指,看到了白皙皮肤上留下的红色指印。
沈彦舟紧抿着唇,“对不起。”
“没事。”徐念之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走近了一些,安抚道:“你别自责呀,一会就消了。”
“他和你说什么了。”沈彦舟垂眸,看着才到自己胸前的毛茸茸的小脑袋,戾气被压下去一点。
“唔,”徐念之歪头,眨了眨眼:“什么也没说。”
沈彦舟拧起眉头,“别对我说谎。”
“”这都被你发现了哈。
徐念之手指敲了敲下巴,在想到底该怎么说,想了半天,觉得也没啥好说的,于是干巴巴地回了一句:“他和我说你有联姻对象来着。”
“假的。”沈彦舟说。
徐念之默了默,弱弱地“哦”了一声,迈开腿往车那边走,“那走吧,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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