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想,最近她似乎破了好多戒啊,她还跟那个县主撒谎说自己有孩子。实在是…
时间流逝,就这样过了一个时辰,足足一个时辰…
柳如思的体力一点点在恢复,他现在可以勉强起身离开,但不知怎么的,就是想看看她究竟会怎么抉择。
李木容见说的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站起来。
柳若思听声音忽然停止,心中一动,怎么,她要来了吗,是现在睁开眼吓吓她呢,还是再等一会儿。
他感觉她走到床边,慢慢坐下来,过了一会儿,用袖口轻轻地擦拭他的额头,轻轻说道,“怎么那么多汗呀。”
李木容知道自己拖下去实在不是办法,但好歹不能让他痛苦吧。
她擦完汗,心里想着春宫图里的画面,好像是从嘴开始。其实那图她就看了几页,实在是非礼勿视啊。
她盯着柳若思的薄唇,咽了一口唾沫。
虽然非礼勿视,可是不得不说,眼前的男子的嘴唇好好看啊,肉嘟嘟的,晶莹剔透。
算了,豁出去吧。
李木容眼睛一闭,凑上前去。
柳若思心怦怦直跳,呼吸加快,就在他以为女子要亲到自己的时候,女子却突然抽身大步离开了。
柳若思睁开眼,紧握的拳头猛然松开,久久无法回神,望着架子床的雕镂承顶,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他为什么要紧张?难道是因为她是李想容的妹妹吗?
而且等一下,他刚刚是被拒绝了吗?
李意容平静地看着跑出来的妹妹,揉揉太阳穴。她就说,不能随便拜师的。那个什么宗师的实在是对妹妹影响颇深啊。
“不用解释。”李意容摆摆手。
“二姐…”
李意容咬咬牙,“走吧。”
“啊。”
“等这个霸王醒过来,我们就完了。快跑。”
柳若思回过神来,利落地翻身起来,一手撑着大腿,一手摸着额头。
这姊妹俩,一个阴险毒辣,一个善良正直。
他突然想到什么,一转头,看看刚才自己躺过的地方。仿佛还能想象出一个娇小女子,脸红的像朵桃花,紧紧地闭着眼,羞愧的想要凑上前去。
柳若思猛地回过头,他在想什么…
一定是这香,这酒,太过蛊惑人心。
想在这,他抽身大步地离开了房间。
……
暖阁内,豆蔻哭哭啼啼的地跪在乌则芙子面前。
“县主。我是真的不知道呀…”
乌则芙子此时的脸涨的紫红。事情暴露了不说,还被这丫头占去了便宜。柳若思临走前的那一声冷哼,看的她是心惊肉跳的。
天书阁又该说了,“玉和县主主动献身,俊俏丫头移花接木。”想到这,乌则芙子就恨不得扒她的骨头,抽她的筋。
“县主。别生气。我想豆蔻姐姐,一定是有苦衷。”李意容在旁边不动声色煽风点火道。
“苦衷?这骚蹄子有什么苦衷,不就是想当将军夫人嘛。”说到这,乌则芙子一计长鞭就摔了上去。
李意容心想,这县主学柳若思倒是学的十成十,连长鞭都有。之前她还以为她真的有长姐的晋侯夫人组玉佩,后来发现,也是为了模仿柳若思…
豆蔻被打得凄惨地哀嚎了一声,“县主。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一定有人害我。我知道了,是翡翠…是翡翠…那送子汤经过她的手,她下了药,然后趁我不注意,打晕了我…县主,一定是这样。”
本来她想提李意容,可那送子汤的确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而翡翠最近跟她闹的是最凶的,不是翡翠是谁?
“豆蔻姐姐…”翡翠吓得一身冷汗,仍故作镇定地说,“我哪里惹你了。你天天让大家说你和柳若思的事儿。这是人尽皆知的。县主若是不信,可是问冬梅、锦绣,你还说,县主这么多年得不到将军,若派你前去,一定手到擒来…”
乌则芙子本来就是多年的怨气,这样一挑拨,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怒道,“打…给我打,打到全身都烂掉为止,然后扔去醉红楼的窟子里去。”
豆蔻向前抱住乌则芙子的大腿哭喊道,“县主…不要去醉红楼啊。赶我出去也比这个好啊。水辣椒会吃了我的,县主。我求求您…”
乌则芙子一把推开她,狠狠道,“还不赶紧给本主拖下去,重重地打。”
李意容赶紧使了个颜色,示意小厮把女子拖下去,悄咪咪地靠近乌则芙子道,“县主。我倒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呀。”
“什么好机会。本主的脸都要被丢尽了…”想起,就又想拿鞭子抽那贱丫头。
“县主。您消消气。但说句不中听的,那丫头也算是将军的人了。您把她送给醉红楼,我怕…”李意容卖了下关子。
“怕?怕什么。本主有什么好怕的。”
“您啊,是什么都不用怕,但毕竟人言可畏啊。要是真的得罪了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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