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呆呆地立在那里,眼泪就这样一朵一朵地掉下来。
在这尴尬难堪之际,只见李木容不知从哪窜出,上前就给了乌则芙子五巴掌,动作又快又狠,不一会儿乌则芙子雪白的脸上就布满了红印子。
乌则芙子都要被打懵掉了。这是那个怀了孕的贱丫头在打她吗?
回过神来,想一脚把眼前的李木容给踹下楼去,李木容身子一闪,避了开,跑到柳若思跟前,委屈道,“将军。你救救我吧。她要杀我…”
乌则芙子还想上前,但柳若思的眼神仿若有冰,冷漠地看着她。
她猛地停住脚步,柔声解释道,“若思哥哥,我没有…”
柳若思垂眼,又抬眼道,“滚…”说完,转过身背对着她们坐下。
女人这些破事,他实在懒得搭理。
阿仲见状,连忙说道,“县主。郡主。将军要听书了,请县主郡主移驾回自己的隔间。”
王景景见状,颇有些得意,反正也算是扳回一举,冷哼一声,掉头回去了。
“那她…我得带走。”乌则芙子指指还缩在柳若思身边的李木容,有些不死心道。
柳若思一手支着大腿,微微侧身,露出小半边侧脸,道,“不。”
李意容忙上前,拉住乌则芙子的手,示意她先回去,低声劝道,“关系不能坏…关系不能坏。”
乌则芙子双眼含泪,掉头负气离开了。
李意容跟着众人离开,突然回头朝着还看着自己的妹妹,抛了个媚眼,然后长扬而去。
“哎。”李木容摇摇头,气定神闲地坐下来,仿佛刚才那个可怜委屈的小姑娘不是她一样。
“可以吃吗?”李木容指指桌子上的五彩糕点,看上去好好吃的样子,她咽了一口唾沫,刚才把二姐给她的零食全部都留在了那个隔间,估计也不能回去拿了。
柳若思心想,这都是些什么女子啊。他手肘靠着桌边,扶着额,斜了一眼,并不说话。但看她一脸期待,却仍然紧守本分,双手抱拳乖巧地坐在那里,心中一软,又点点头。
李木容立刻露出甜甜的笑容,指着柳若思手里的玉佩道,“咦,你也有这玉佩啊?”
柳若思挑眉,不予置否,只是低头给自己戴好。
李木容道,“嗯…这玉佩不是这样戴的…”说着,拍掉手中的糕沫,半跪着在柳若思身边,认真地把他刚系好的玉佩解开,换了个方式系好。她很懂得分寸,手指一点也没有碰到他的衣衫。
但…还是越礼了,她知道吗?
她的嘴里还咬着半块珍珠桂花糕,嘴角沾着些米白糕渣,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无邪地看着自己,他倒不忍心责怪了。
李木容系好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绽放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仿佛在说,快夸夸我吧,模样简直像只缱绻柔软的小白猫。
李木容在柳若思面前挥了挥小手,“你不表扬我吗?”
猜对了,她真的想要表扬…“嗯。谢谢。”柳若思轻咳了一声。
“不用。我长姐教我的。我长姐也有这样一块玉佩,不过好像丢掉了。”
一说到李想容,柳若思便默然,表示不愿再多说话。
李木容耸耸肩,唔,这糕点真好吃,丢了二姐给她的,实在是可惜啊…
……
回到县主府,乌则芙子气呼呼地砸了好几个花瓶,对李意容大骂道,“你说吧。现在怎么办?贤德的名也没了。而且你看若思哥哥哪里是像是要感激我的样子。本主现在不是在自讨苦吃?那个死丫头背弃了我,我实在应该把你们全部碎尸万段。”
李意容跪在乌则芙子面前,面色略为淡漠,“县主,我死不足惜。还是你的终身大事重要啊…再说了,来日方长,不是还有豆蔻吗?”
乌则芙子觑了一眼隐在后面的豆蔻,“她能有什么用,长得又没有那个死丫头美,又没有孩子。”
李意容道,“都是将军的女人了。难道还怕没个名分吗?我听说柳家家风严谨,族长柳时霜贤德有美名,断然不会允许自己的弟弟乱来。等到时候豆蔻一入柳府,一切都就好办了。”
乌则芙子看了一眼豆蔻。
“豆蔻。”李意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豆蔻。
豆蔻马上跪倒,爬到乌则芙子面前,感激涕零道,“主子,放心,豆蔻生死都是县主的人,绝不敢忘记县主的大恩大德。”
李意容满意的点点头。
从暖阁出来,豆蔻感激地拉住李意容的手,“容易姐姐…你,谢谢你。”千言万语,只能说谢谢。
她总觉得那李意容和李木容是串通好的,否则她见过那李木容,心思单纯,毫无心机,不像是会这样做的人…
不管怎么说,那李木容好歹是真的去了将军府了呀。
也许她求求李意容,搞不好自己也能去将军府呢。
李意容拍拍豆蔻的手,“好啦。”
豆蔻还想说什么,旁边的侍女已经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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