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哇哇大叫,“什么啊,什么啊。你就这样损人的吗?”
“不。也就你。”他身边的女子一个比一个强悍,比如李意容,他有时甚至都不敢跟她讲话。好不容易逮住个弱小的,不好好戏弄一番说不过去。
廉成之笑道,“走吧。”
“去哪呀?”小树蹦蹦跳跳地走到廉成之身边。
“带你去买衣服。”
昭安半个绸缎市场都是秦雪宁的,但廉成之也不是没有。
到了昭安最大的丝绸庄,老板看到廉成之,急忙地上前,“廉少,您大驾光临,怎么也不通知我们一声啊,我们也好去迎接您。”
老板这样一说,绸缎庄的所有伙计全部弯腰喊道,“廉少吉祥。”
小树这心里美滋滋的,皇上哪有廉成之威风啊,偷偷瞥着廉成之一眼,见他俊眉星目,玉树临风,又没有那种讨厌的商贾气质,虽然精明了一点,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
她挽住廉成之的手臂,偷笑道,“喂,你这条件,木容姐姐为什么没喜欢上你啊?好奇怪啊。”
“我什么条件?”廉成之挣脱她的手,“你说说看,你去帮我说给她听。”
小树摸着下巴,“首先,很帅,其次,很有钱,最后,人品也好。”
廉成之低下头,“你认为一个男子条件好,就是这样吗?你不知道柳若思?”
“柳若思?”小树道,“我知道啊。”
廉成之带着点落寞道,“在李木容心中,一个男子应该像柳若思一样,心有黎民苍生。也许柳若思比我优秀,她才没有喜欢上我。”
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柳若思一生戍守边关,为国为民,这一点,是他无论如何都比不过的。从某一种意义上来说,与柳若思相比,他是自卑的。哪怕他家财万贯,他从心底都自觉配不上李木容。
小树摇摇头,“怎么会呢。那柳若思脾气没你好,做事情又霸道,哪有你好。你看,你还会带我来买衣服呢。嘿嘿。”
廉成之被她逗笑了,“好。你若是真的觉得我好,那就帮我追到李木容吧。”
老板赶忙上前,堆笑道,“小姐,我们来试颜色吧。”
小树点点头,一连试了三十几种花色。
老板来到廉成之身边道,“廉少,都试了一遍,小姐天生丽质,有十几种颜色都很合适。”
小树道,“你挑个最流行的颜色给我做衣裳就行。”
廉成之皱眉,“不。”他扣扣桌案,“如果我真的喜欢上你,别说十几种,上百种我都会给你做的。”他转向老板,“把她适合的十几种,按春夏秋冬全部做好,送到将军府,明白吗?”
老板很自然地问,“廉少,那木容将军的呢?”
李木容大多时候穿战袍,廉成之为了讨她欢心,就一个月送一次。故而老板以为这次李木容也有份。
廉成之道,“她先算了。”反正自己送的,她也从来不穿。
小树都看傻了,有钱人真的就是这样吗?清清嗓子正色道,“廉少。我觉得我已经有些喜欢上你了。”
廉成之开玩笑道,“那你要伤心了。”
昭安城里因为廉成之喜欢李木容的女子而伤心的,可不在少数。
试探一下
买完之后,两人一起去阅兵场找李木容,她一般都会在那里练兵。
小树道,“天那么晒,她也在练兵吗?”
廉成之带着点骄傲道,“她从不缺席,她总是和那些将士同甘共苦。”
远处见廉成之来,李木容的那些将士纷纷起哄,“将军。廉少来了。”他们都知道廉成之爱慕李木容,这是营中众所周知的事情。
军中一些喜欢李木容的将士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谁叫廉成之条件的确很好,一般人比不过呢。
但今天不太一样。廉成之的身边居然还有一个小姑娘,手挽他的胳膊。
谁都知道廉成之是巴不得跟所有女人都保持距离,天天和李木容腻在一起。
今天这是怎么了。
李木容也看到了,但没有说什么。
廉成之刚入场,胳膊就被小树挽住了。
练兵已经结束。廉成之尴尬地打招呼道,“木容。要一起回去吗?”
小树道,“对呀。木容姐姐。我以后不在你府里住了,我要去廉少府里住了。你应该不会介意吧?”说着,把头靠在廉成之的肩膀上。
李木容道,“不介意。你喜欢就好。”
小树道,“那我们就走吧。”对廉成之道,“木容姐姐,你一个人回去吧。我要和成之哥哥一起去酒楼吃饭。”
李木容道,“好。”
廉成之像一个木头人一样的被拉走了。
李木容身边的将士纷纷凑在李木容身边,为她抱不平。
“将军。廉少喜欢别人了?”
“将军。您放心,一定是暂时的。谁都知道廉少最喜欢你啊。”
“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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