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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楚微凉还没弄明白师尊这是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温疏白走到无人处,从秦不羁手里抽回绡纱,缠紧双眼,重新恢复高冷莫测的禁欲师尊模样。
“阿凉,为师可是又瞎又丑?”他压着嗓子,拉长了腔。
答不好,就是送命题。
“不不不不,师尊您天下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矫情。
楚微凉只能心里骂,哪儿还敢轻易惹他,更不明白这“又瞎又丑”是怎么来的。
她回答地太敷衍,没有半点诚意,既对温疏白的偏爱领会不到,也对宴席中那些目光毫无醋意,更加对眼前人的美貌没有感觉。
温疏白的气更不顺。
他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女骗子魂儿不全的问题。
至少上辈子,两人初见时,她并非无动于衷,不然也不会有后面的事儿。
于是他转身打发掉秦不羁,抓了楚微凉,进了时间停滞的方寸天地。
“师尊,练功啊?”楚微凉一提起修炼就来精神了。
“招魂。”温疏白掌心一抓,砰!
池千秋不等楚微凉召唤,自己蹦了出来。
他正在万花楼里花天酒地呢,手臂保持着美人在抱的姿势,搂着温疏白肩膀。
温疏白什么时候被男人这么抱过!
这世上居然有人敢与他勾肩搭背!
他唇角一压,池千秋已经发现自己的处境了,赶紧把手臂收回来,退到三步开外。
楚微凉看看自己手里的妖戒,“原来师尊也能召唤他啊,一家人还真不见外,呵呵。”
温疏白淡淡与她解释,“这里是为师创造的秘境,一切规则随意而动。到了外面,便不可以了。”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在这里,他的魔功是不受任何束缚的,可以为所欲为,隔空抓一只妖皇过来而已,小意思。
池千秋在青楼招了满身脂粉味,自己也知道闻着闹心,不靠近楚微凉。
“主人招我何事?”
楚微凉主动靠近他,勾勾手指:“嘿嘿,乖鱼鱼,我的魂儿,拿来。”
池千秋瞳孔一缩,“这件事……,会很麻烦,我们必须要从长计议,制定一个完全可行的计划,再找个八月十五月圆之夜……哎呀……!”
话没说完,已经被温疏白一巴掌拍坐在地上,被控制住了头顶。
摄魂!
他吩咐楚微凉,“不可操之过急,为师会助你。”
“嗯。”
两人一前一后,面向池千秋盘膝而坐。
温疏白剑指抵住他的后脑,进入识海,将楚微凉的魂魄碎片找到。
她的魂儿,与琉璃魄的残光纠缠在一起,经过一千年,已经融合地无法区分彼此。
两样东西想要安全地分开,再各自抽取出来,物归原主,需要相当地耐心,一点点抽丝剥茧。
他将自己与楚微凉和池千秋之间设了一道屏障,避免琉璃魄的事被两人发现。
三个人之间,缓缓拉出一道细细的光线,缓慢收集,传送。
池千秋也害怕被楚微凉知道镇魔塔里的秘密,被夹在两人中间,不能动,不能反抗,眼珠儿骨碌碌乱转。
但是,实在受不了温疏白的压制,最后只能闭目专心凝神,先保住自己不被摄魂术逼疯。
一个时辰之后,温疏白指尖轻弹。
砰!
池千秋原地消失,被扔回青楼。
他在时光静止的秘境里被“残忍地”折腾了那么久,回去的时候依然保持美人在怀的姿势,但是原本魅惑的面皮蜡黄,眼圈儿都已经黑了。
“爷,您这是怎么了,喝醉了吗?”有姑娘一眼发现他瞬间变得与之前不一样了。
池千秋在镇魔塔关了一千年,眼下终于重获自由,正想体验身为男人的伟大乐趣,怎么可能认怂?
“是谁说爷喝多了?你吗?过来!让爷好好地惩罚你!”
那一边,秘境中,楚微凉端坐,专心吸纳刚刚收回来的一丝丝魂魄,将自己慢慢温养融合。
温疏白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单膝蹲在她面前,微偏着头,似是在静静盯着她看。
楚微凉觉得吸纳地差不多了,收功睁眼,就看见他近在咫尺的一张放大的脸,吓了一跳。
她看不到他的眼睛,就猜不到他离这么近想干什么。
“师尊?”
“检查一下魂魄恢复得如何。”温疏白坦然,理所当然,甚至有些严肃,让人没办法拒绝。
就像学堂里的先生,要检查你课业。
楚微凉眼珠微微动了动,便明白要怎么检查了。
虽然觉得总这样占他便宜不太好,但又不是很确定是不是她想的那样,于是只好乖乖地,听话地,将唇小心翼翼地嘟起来一点点。
温疏白指尖轻轻捏她下颌,凑近一点。
见她那双大眼睛还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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