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小脸刷一下红了,忙低头去看,才瞧见这裙子坐下时候裙摆便提了上去,刚好与尼龙袜的边缘搭接,吊袜带的小夹子上各有一个丝带绑扎的蝴蝶结,在裙摆底下若隐若现。
她将本子捂住两腿,也不知道方才有没有被旁人瞧见。
她起身走出来站在字台对面,换了几个角度朝自己的位子看,所幸这桌面够大,她坐在韩正卿的身边,除了他,旁人应是见不到什么,这才放下心来。
韩正卿让她誊抄两份,又要她去找东西,这是工作吗?
她不清楚,但这种感觉莫名的好。
她不晓得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只知道自己写字慢,于是她决定先去找账簿。
走廊里空无一人,楼下的机器轰隆隆地响。
背着人去拿东西总是不好的,流萤心里难免打鼓。
按说老陈应是他的心腹,为何不当面要账簿呢?难道是怕主动交上来的账簿有问题,所以才让她去寻真实的记录?
流萤虽然不懂生意,但人心大抵如此,她略略猜了一猜,便推开了总经理办公室的门。
老陈的东西井井有条,档案柜门上都有明确的标注,打开柜门流萤就傻了眼,这柜子里满满当当的全是账本,有每日流水明细,有月汇,季汇,年报,还有原料、辅料、成品、耗损、运营详情与人员名录。
这…
难不成要把所有的都拿走吗?
流萤想了一想,若是韩正卿想要查账,定会有专人详细盘查,现下恐怕只是要些证据,若是他能过问的东西,必定不是小错漏的账目,只要她能找到关键的证据就可以。
可她哪里懂得生意上的事。
流萤小手扶着账簿本子有一搭无一搭地翻看,心思却转得飞快。
若是在府上,最容易抠出油水的当属采买,再就是各房老爷姨太太屋里的人,管库的监守自盗也是能掏出不少钱来。
若是大少爷怀疑账目不对,只要细细看过原料辅料的进货与出货的比例,耗损得过于厉害便是有鬼的。
她定了定神,拿了三个月份的明细与年报,而后快速地翻着账簿里的其他册子,有一本很不同,它没有封皮,却异常陈旧,像是经常翻看誊写。
“纪要都会誊写备存,想必账簿也有。”
她念叨着便将那本子翻开,看了几眼便微微笑了起来。
“大少爷要找的,定然是这个没错。”
以防万一,她将几个册子都拿了回去,韩正卿给她的文件夹不算小,夹住这几本还有些富裕,从外头看基本瞧不出来里头多了东西。
韩正卿回来的时候,她正坐在桌前一笔一画地誊录,背脊挺得直,头却不自觉地压得很低。
韩正卿轻轻带上门,慢慢踱到她跟前,阴影投下来的时候,她才意识到有人在跟前。
“呀…大少爷,你回来了?我就快写完了。”
韩正卿单手撑着桌面,另外一手扶着椅背,视线在纸面上一扫,便移了回来。
“写得不错。”
他没有问旁的,只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写完,“继续。”
“哦,好。”
流萤转回头去继续写,韩正卿就在她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的心跳得咚咚的,笔下有些恍惚。
她很想告诉他自己完成了任务,想将账簿都拿给他看,想问自己猜的对不对。她藏不住话,心里的小兔子就要跳出来。
“专心,错字便要重来。”
韩正卿的声音砸下来,流萤吞了口水,迫使兴奋的心情平复。
待最后一个字写完,她将钢笔放回笔筒,韩正卿将那张纸捻起来放进抽屉,先前那张就摆在桌面上。
流萤雀跃着想说账簿的事,韩正卿食指一挑,将文件夹掀开个缝,随后点点头又合上。
“差事办的不错,唯独这一件。”
他一句话就带过了她最想问的事情,而后指尖在第三项上一点。
流萤忙低下头去,只见裙摆窜了上来,两条白嫩的大腿上,各自躺着一只洁白的蝴蝶结。
“呀!这、这、我没注意。”
她写了许久的字,他看了许久,她以为他在看她写字,原是在看这片春光。
流萤小脸绯红,小手忙捂住大腿,韩正卿却推着她的肩膀令她仰靠在皮椅上,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将她并紧的双腿敞开个缝。
“大少爷…”
“隔墙有耳,我没关系,你自便。”
大手顺着膝盖向上摸,流萤不敢再出声,双手推着他的胳膊阻着他前进。所幸韩正卿并没有继续向里探去,只轻轻拽住了那条链子。
流萤满眼尽是哀求,咬着唇轻轻敞开了腿缝。
韩正卿微微一笑,伸手扯住一条链子一拉,穴儿里一阵搅动,流萤不禁发出一声娇喘。
“哈…嗯…”
原以为韩正卿要将穴儿里的东西扯出来,没成想他轻轻地一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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