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地就…就遂我的愿?”
流萤红着脸拒不承认,韩正卿颇为体谅地点点头,“那还是后面吧。”
“欸你、你这人怎地不讲道理?”
“嗯?”
“我…我也没有这样的心愿…也没有、没有很想…不是你说的那样…”
流萤支支吾吾地抗议,她是想的,一直想要看着他的脸,亲吻他,想要看他忘情的表情。
可这个话从他嘴里讲出来,仿佛她是个欲求不满的淫荡女人,这让她无地自容,恨不能寻个地缝钻进去。
韩正卿坐直了身体,摊开一只手掌,另一只胳膊撑在膝头,转过脸直视着她,一副开诚布公的姿态,“那么来说说看,你想要哪样弄?”
流萤越是扭捏,韩正卿就越是露骨,惹得流萤分外不自在。
还道他转了性,现在才发现,这人当真是一如既往地坏心眼,从一开始就没想要放过她。
她咬着唇不答,韩正卿又道,“还是回回都这般失了兴味,想寻些不同的玩法?”
“哪、哪些不同…不同的…”
流萤问的小心,脑袋垂着,只抬一下眼,便对上他的目光,又迅即收了回去。
韩正卿捉到她的短处,长叹一声,“果然是厌了我,想是同旁人欢好更得趣些。”
流萤霎时坐立难安,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哪有…哎呀你这人,又捉弄我!”
她身子一扭,留给他一个背影。
韩正卿贯会逗她,瞧她面红耳赤的样子颇为满意,抬手揉乱她的发顶随后笑了一笑,“先吃饭,等下再议这事。”
他起身往饭厅走,流萤撅着嘴跟在他身后,边理着头发边嘟囔。
“老狐狸,坏心眼,惯会欺负人…”
二姨太瞧这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便也松泛下来,张罗道,“来来来,正好开晚饭,咱们先吃,不用等他们。”
流萤在二姨太下手位置坐下,韩正卿则坐在她对面。
二姨太先让人端了汤来,给流萤面前摆了一碗,流萤没有动筷子,倒是抬头瞧着后厨的方向。
“等什么呢,先喝汤,这鲫鱼新鲜得很,汤都熬白了,很是有营养,我生俊明那会儿,每天都熬上两条,那奶水可好了,俊明吃得白白胖胖的,可见是营养得很。”
二姨太兴致勃勃地说着,流萤却有些尴尬,小脸不自觉地发红。
二姨太见她不动嘴,便问道,“喝呀,尝尝咸淡,要不放点胡椒试试?”
流萤等了一会儿,不见有别的汤端上来,便说道,“我等您一起喝。”
二姨太一笑,“这孩子,还道你等什么呢,我单给你熬的,旁人可没有,快尝尝。”
“单给我…”
“可不是,你多补补身子,不然受不住那罪。”
流萤的小脸腾一下通红,“您、您怎么也…这么说…”
“嗨,我是过来人,什么不知道呀,你别同我见外,到时候有什么不舒服,就告诉我,我知道几个法子,能让你舒服些。”
二姨太还道韩正卿说动了流萤,女子怀胎总是受罪的,就那吐法就能搭上半条命,很是遭罪,现下不吃胖些,来日怎么扛得住。
可流萤尴尬得要命,小手捏着瓷白的勺子手心汗湿。
方才韩正卿说的是要放开手脚操弄她,先前行房他总是会顾及许多,即便如此,她也常常被他弄到失禁甚至昏睡过去,若是放开手脚,她怕是要有的受。
可这事上,再怎么说也不能同二姨太细讲呀…
流萤抬眼瞧一下二姨太殷切的眼神,支支吾吾地说道,“多谢二姨太关心…这事我们、我们自己想法子就好…”
流萤越说越含糊,二姨太却大方一笑,“你指望男人能照顾你呀?哎呦我的傻孩子,这事儿他们能懂什么,还不是一推六二五,你自己受罪,他们尽管逍遥快活去,说到底都是咱们女人扛着,你心里没个谱,临上阵了现应付可就来不及了,这前前后后许多准备,短一个都不行,回头身子再出问题,带一辈子。”
“准备?”
流萤眨眨眼,虽说这话题很是令人羞臊,可她确也不晓得还需准备什么,每每都是兴起便弄了,将自己交给对方,全凭对方做主,她还是头一回听说这前后还有许多准备的事。
二姨太瞧她求知若渴的样子,便来了精神。
“那可不,你以为那么容易呢,这韩家的男人们都一个德行,打娘胎里就开始琢磨人,你这事儿也得提前下手,听我的,现下多吃些,吃胖了才有体力,要不到时候没力气了,直想睡觉,那可是要出危险的。”
二姨太说的是生孩子,流萤却想到她每回都撑不到他结束便直想一觉长眠,她虽然没想明白直接睡去会发生什么危险,可二姨太这么说,她心里也嘀咕起来,不由得将视线飘向韩正卿。
只见他慢条斯理地夹着菜,饶有兴味地回看她,流萤便撅撅嘴,微不可查地哼他一下。
“原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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