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女人手有些发抖,不敢接过。
在第二修正案的影响下,拥有持枪证的人是可以配枪的,不论该人是属于民兵还是什么,可以基于正当理由使用。
但手枪不一样,因为便于携带,可以隐匿,其危险程度要远远超过步枪,购买难度和注册难度门槛极高,往往只能通过非法途径购买。
可特殊时期的现在,武器店均已经关门,这种东西被军警发现,会立马处决。
“只是。”
“保护好自己。”
“我走了。”
说罢,安东离开了家门,进入电梯,到了公寓楼外。
街上萧条无比,没有什么人,所有商店都是关着的,即使有好事者,也全部去了中央街的最高法院。
荷枪实弹的军警在街上四处巡逻,警车刺耳鸣笛呼啸着开过街头。
尽管只是轻微的。
安东隐隐能听到远处不时传来枪响和惨叫声,安东知道,那是对策局在处决病变人群。
所有事都已经公开,不用藏着掖着,安东对这种事也习以为常,最近几天内到处都是枪声,除了胆大者,几乎所有普通市民都是闭门不出。
自由城的外来人口占绝大部分,但他们也没有回老家的心思,太多人给家里打去电话也打不通,在感染者肆虐的自由联盟,很有可能已经遇难了。
安东没有开车招人注目,那样无异于等于自杀,步行到军队巡逻的地铁站后,前往最高法院准备着明天的事宜。
就在他抵达地铁站,站在警戒线之外,顿时,不妙的既视感传来。
和他一起等地铁的,除了零散几个人外,还有着好几个,穿着黑色夹克,剃着寸头,神色凶恶的人。
安东隐隐记得在哪里看到过,一则通报自由联盟的新闻,也是这般打扮,一个罪犯被通缉,定性为邪教恐怖组织,是一个脸上长着胎记的家伙。
就在列车呼啸而过的同时。
嗒嗒嗒……
一阵枪响。
安东赶忙蹲下身子,抱着脑袋匍匐到了广告牌下。
紧接着这些寸头男顶着军队的子弹,掏出匕首,对着所有士兵狂捅,甚至是毫不留情的插爆脑袋,鲜血淋漓。
场面十分混乱。
这些人彷佛是有着不死之身一样,子弹怎么打都打不死,半分多钟后,将地铁站内所有士兵屠戮殆尽。
安东双腿有些发抖,在地上装死,祈祷着他们不要走过来。
但一个寸头男还是发现了他,手按上了他的肩膀。
安东控制不住恐惧,发出喘息,慢慢回过头去。
那是一张溅着血,完全如冷血动物般的面孔。
“sir。”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sir。”
前夜
磅!
磅!
那甚至已经称不上敲门了,只是在拿拳头全力的砸在门上。
不同军衔的士兵有着不同的搜查区域,贫民窟都是派一些民兵或者说新兵去巡逻检查,因为那些地方根本没有油水可薅。
而这些精英阶层的人则不同,有着消息渠道,提前就囤积了不少东西,一些资历比较老,由正规军组成的宪兵,在巡逻的同时也捞一些好处。
否则在这种超能力恐怖分子肆虐的情况下,是没人蠢到去身先士卒自爆的,政府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这种行为。
时局动荡,见不见得到明天的太阳都难说。
安东的妻子在家里听到了敲门声,虽然不是所有军警都是恶人,但是用这种方式砸门的,绝大概率是。
多半又趁着安全检查的名义,搜走一些东西。
女人喉咙滚了滚,慢慢挪动着脚步,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假装不在家。
可这是骗不过门外两个身材高大的军警的。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是用脚在踹门,女人知道避不过去,只好开了门。
接下来也是例行公事的心理测试,一些自相矛盾的问题会让感染者崩溃而展现异象,短时间内狂化。
但绝大部分感染者只是d级甚至以下,这些军警配备的特制弹药应付绰绰有余。
女人轻松的通过了心理测试。
此时一个军警眼睛冒着光,死死的盯着女人。
安东是精英阶层的人,他的妻子也是播音行业出身,这一行对外形拥有着苛刻的要求,必须要五官端正,且具备仪态和气质,即使没有化妆,放在人群中也是一等一的美女。
“你的测试不合格。”
“被鉴定为易感染人群。”
“按照最新制度,将把你拘押到隔离区。”
眼睛冒光的军警如是说道。
“这怎么可能?”
女人惊异无比,脑袋混乱无比,像是要崩溃掉一样,偏偏这种时候安东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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