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逐一收齐。」「嗯,办事倒牢靠。」「天帝过赞,下官不敢当。」「呵呵…是吗…」男人低沉的轻笑,让跪地的神官冷汗涔涔,连呼气都放至最轻,尔久後才听到男人再度提问:「可寻到那人的神力之源?」
「下官无能,望天帝惩戒。」「哼…天条地诫可护他护的真紧…」思索片刻,男人毫不在乎的讥讽笑说:「罢了,反正也安生不了几些日子,棋子都朝着目标前进,他想藏匿便随他去。」瞥了下台的神官一眼,男人微微g起一丝恶意的冷笑,出声下令:「去通知虚无界的杂碎们,该出来活跃一番了。」神官猛然打了个冷颤,满是惊恐的回应:「下官领命。」
待神官离去,男人歛下金银异se的鹰眸,似是在考量些什麽。倏然间,他划破指尖,并施法变出一只朴素的白瓷瓶,滴了一滴鲜血进去。随後将瓷瓶封紧,朝了下界一方投掷而下,语气则是轻柔的令人心醉,可道出的话语却让人绝望不已:「既然要si,便si的透彻,形神俱灭吧…」
一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即是凤天青含笑的绚烂狐眸,吓得本仍有些迷糊睡意的寒玥顿时清醒,赶紧起身问好:「参见陛下…」「哎呀…慕绯不必如此,本门主可担不起。」姿态慵懒散漫的摇着手中的象玉凤尾扇,少年凤皇显然心情愉悦,大喇喇地坐在自家宰相的腿上,毫不避讳nv孩震惊且略带窘迫的神情,笑嘻嘻的道:「这倒是头一遭,以隐门门主的身分和你谈话呢!」
阖起摺扇,并用扇尖点了点正低首情报的皇甫空,凤天青温和地说:「空是隐门的暗流派主,虽说你早已知情,可总是要重新介绍一回。」「是。」寒玥一面换上离魂替自己备妥的劲装,一边客气有礼的说:「多谢两位相助,慕绯感激不尽。」「没什麽,只不过是些j毛蒜皮的小事。」凤天青眯了眯狐眸,语气转而正经且带着探究询问:「你打算如何对付难缠的青玉客?」
「青玉客是…」「青玉客是耀天帝在江湖上的称谓。」伸出一只手将怀中随兴晃动的少年搂稳,皇甫空单手持着卷宗,一目十行的同时,亦回答nv孩的疑惑:「万水青山远,陌陌玉影踪,当如客者来,亦如尊者从。」「这首诗词是十年前,江湖人士给予轰动一时的玄铁重剑少年的敬重。」凤天青淡淡的解释:「气势宛如万里山河般磅礡,玉树临风的身影捉0不定,像是尊客般前来,又令人敬重的想随之而去。」
寒玥沉默半晌,才闷声的道:「倒是他的一贯做派。」「这般腹诽自家帝王,不怕被他抓去砍头?」「他不会在意这些,顶多被折腾半刻钟便会淡忘。」「寒玥,你很了解欧yan亘轩呐…或该说,他能容忍你如厮放纵亲近,实属最不易之事。」少年凤皇肃然并肯定的说:「他许诺於你,将来必伴随他左右。」nv孩不打算瞒过眼前jg明的帝皇,便颔首说出实情:「皇上他…将在我及笄之年,册封我为皇贵妃。」
「皇…贵妃?」听闻此言,皇甫空难掩惊讶的抬起锐利鹰眸,直直看向眼前镇定淡然的nv孩,饶是有所臆测的凤天青,同样有些错愕。察觉两人异样的情绪,寒玥微微皱了皱眉,语气小心翼翼且带着试探的问:「可是有什麽问题?」凤天青神情古怪的回应:「倒是出乎我意料…」见nv孩不明话中含意,皇甫空平静的解释:「门主本猜想,依照欧yan亘轩心俯之深,事事算计jg准,必将你推上皇后之位。不过方才听你一言…」
凤天青懒懒的接话:「看来是我们太小觑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了。」示意皇甫空替自己添上茶水,少年凤皇缓缓啜了口茶,才徐徐道来:「后位向来不会悬空,尤其他必须维持朝廷党派之间的平衡,同时掌握大臣们的six,故皇后人选定当重要。可想而知,最华贵显眼的位置,定会招人妒恨,但皇贵妃这不上不下的封位,却会让人不经意遗忘。」「澜沧後g0ng的权势,现下由皇后、环妃及宁妃三人共同把持。」皇甫空沉y片刻,低声说出自己的猜测:「看来夙家要垮台了。」
「夙家垮了台,但夙海娆被废后的机率不甚高,倒是手上的权势会被逐渐剥夺。」凤天青g起意味深长的浅笑:「算来算去,最後把持权势的人,会变成身为皇贵妃的你。夙海娆也够可怜,没权没势如同废后的人,还得替你挡灾消厄,欧yan亘轩也真狠啊!」「你待他虽是有些情意,可心底里却有着另一位重要之人。」听到皇甫空的话语,寒玥果真慌了神态,让皇甫空感叹少年凤皇眼光jg准如神:「你是对的。」
「唯独眼睛还能堪用,怎能错看呢…」不在乎皇甫空瞬间僵y的表情,凤天青平淡的对寒玥道:「若是被欧yan亘轩发现此事,怕是你最重视之人,连一盏茶的时间都活不了。」nv孩愣了愣神,随後有些苦涩的低语:「不过是遥远无望的相思罢了…纵然内心情思千回百转,可今生恐是无缘相会,我…并未抱持太大盼望。」瞧她情绪低落,凤天青倒也不再多言,留下句话後便同皇甫空离开:「倘若某日遭遇困境,别忘了隐门和玄桦国。」
感受到寒玥内心苦闷抑郁的情感,离魂沉默一会儿,斟酌词汇的开口劝道:「别想太多,世事难料,将来之事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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