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忙不迭的摇头,肩膀颤抖着,“不要了……”
声音微弱而颤抖,眼泪不停地流淌,她感觉不到任何快慰,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捅穿了。
泪眼婆娑的样子直惹人怜爱,有点心疼,可骆嘉今天不想可怜她,那就背过去吧。
窈窈被他放在地上,前胸和脸颊一齐被抵在冰凉的门板上。她几乎是悬空的,腰肢被他按了下去,双腿被强制的叉开。
男人半趴在他身上,一边搂住她的身子,另只手扣上她的高耸。
每一次的冲撞都是内里外里的双重伤害,窈窈受不住了,疲软的身子即将顺着门板滑下去。骆嘉将人丢到床上,依旧是从后面挺入,连续的抽插。
周之窈在他的手里,比那只奄奄一息的小兔子还好摆弄。
身下的人已经没了意识,骆嘉逐渐加速,精液灌满了子宫,看着它逐渐从穴口流出,最后落在床单上。
餍足感逐渐拉回他的理智,后知后觉的心疼着晕过去的人儿。她脸蛋绯红,腰上的掐狠若隐若现,嘴角还留着血,额头的汗水沾湿了头发,凌乱不堪,像一个饱受摧残的洋娃娃。
骆嘉心疼了会儿就被一股念头冲刷了个干净:今天能撑两次,明天就能撑过三次。
热水已经烧好了,人被抱到浴缸里仔细的冲刷,高潮的余韵慢慢消失在热水的雾气中,脖颈上的吻痕和腰间的掐痕显露了出来。骆嘉伸出手来比对着,与自己完全吻合,掌控感和满足感油然而生。
床单换了新的,骆嘉不想别人来打扰,亲自换的。
他坐在床边,摸了摸那张雪白的脸,在白皙的手腕处系上一条手链,然后替她掖好被角,落在她耳边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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