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什么时候煮好的,凭简修远的身手,完全可以大摇大摆的进来把他杀了然后再大摇大摆的出去还不被监控发现。王景行不阻拦简修远去烧水的最大原因就是——厨房的生活气氛浓的跟钻他被窝没什么区别了,连卫生间里面的浴缸都被他拿来泡草药和制作动物标本了。
让客人去烧水这和下逐客令没什么区别。
王景行家里完全拿不出这种东西,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是简修远的或者是特遣队的自热锅
“嗯——哈!”王景行深呼吸大喘气。
便宜不占白不占,他正准备找个瓢舀水喝,结果大锅的把手上挂着一个汤勺。
“”
你说简修远贴心,他还准备了勺子,你说他粗神经,他又确实煮了一大锅的白水都不知道盛点出来。
你说简修远贴心,他还准备了勺子,你说他粗神经,他又确实煮了一大锅的白水都不知道盛点出来。
“喝点吧喝点吧,礼重情也重。”王景行也真的口渴,撅着嘴就着蒸气喝了好几口热水,不得不说,暖和和的,心情也被熨烫舒服。
喝完水,王景行挠了挠自己的啾啾,才想起自己解决完感染事件只从实验室里消完毒就回来了,他还没好好洗个澡,想着,边从衣柜里拿了衣服,边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
“???”
“呜哇!”
没等瞧清卫生间的人影,满地的红色液体吓得王景行差点跳起来坐进盥洗台里!
“你你谁啊!啊——啊啊!”
“谁?谁进我家了!”
“你是,简上校?!”
简修远红彤彤的眼珠子湿漉漉地看着王景行,王景行顾不得其他,直接拉着他把他藏在身后。
王景行在地板上扫来扫去,快速地打开排风扇,点开消毒灯,惊魂不定地查看墙上的测试纸颜色,发现没什么有害物质泄露,他立刻钳着简修远的后颈把他拉出门外,二话不说掀开他的短袖,在他的腹部和背部一阵检查。
“你干什么了?”
“你碰隔壁间的标本了吗?”
“你说话啊,受伤没?”
王景行紧张兮兮地蹲下来,要不是裤子上没什么水渍,他都想当场把简修远底裤也扒了。
“我没干什么,我没碰,我没有受伤。”简修远乖乖看着王景行围着他转来转去,小声地回答王景行的话。
“没?”王景行可不信,“那卫生间地板上是什么?”
“是——”
简修远才发一个音,王景行连忙打断他,着急地问:“你是不是被谁威胁了?是检验科的余党?还是上头?”
“你先听我讲,这里医术最好的就是我了,你不要隐瞒病情啊。”
看样子王景行还想再转一圈,简修远探出手把王景行揽进怀里。
“嗯?别来这套,我这有监控,你不说我自己看了啊,等会我把你队友叫过来一起,到时候你可别说丢脸了啊。”
不知哪句话戳到简修远的笑点,他抱着王景行嗤嗤地傻笑,听得王景行耳朵痒痒的。
“不是的,其实是我看到你都没什么时间休息,房间的地方我不懂也没动。然后我就出去了,出去后听了会薇薇她们汇报工作,刚好她们说儿童区在整理遗物,我看到一个藏红色的澡盆,听说还没用过,就让”
“停停停——先停下。”王景行手动闭麦,把简修远的嘴唇拽住了,他犹豫再三,小心翼翼地问:“那个澡盆,就地上那些,吗?”
简修远点点头,王景行连忙松开手,给他揉了揉嘴角。
“那个澡盆经过消毒了,没想到有点褪色。”
简修远一边说,一边把脸凑过去,让王景行再揉揉,王景行没惯着他,咳嗽两声,把手背到身后了。
“哦哦,咳咳,这样啊。”
“该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这里尸变”
“但是,我又转念一想,噗呲——我还以为你在我这里杀人碎尸呢!”
王景行叉着腰,眼神飘忽不定,说着说着把自己逗乐了。
“行吧,没事就行,我去看看。”
王景行伙同简修远把卫生间收拾好,说实话那个澡盆挺小挺浅的,蜷缩在里面跟得痔疮坐浴的人一样。也是这时,王景行才又好好探究了简修远一番,氤氲在卫生间的湿气粘在他的额头,他的披肩长发一缕一缕贴在汗津津的后颈,王景行撇撇嘴,无语道:“也是啊,又没血腥味,真是关心则乱。”
王景行脱下清理手套,招呼简修远出来,他回到客厅随意捏着一沓资料给自己扇风,几分钟后,简修远把清理工具放回原位,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王景行跟前,王景行懒懒地耷拉着眼皮,摆了个手势,让简修远把后颈露出来。
简修远乖乖照做了,王景行从笔筒里掏出几张略长的细笔,单手扒拉几下简修远的长发,手指卷了卷,用长笔娴熟地给简修远盘了个圆润的发髻。
“好了。”王景行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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