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帮秦意浓洗漱,就看见秦意浓整个人都贴到落地窗前,呆呆地看着院子里的雪。
“宝贝,这样不冷吗?”托兰蹲下来把秦意浓拉开一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都被窗户冻得冰冰凉的了。
“我想出去堆雪人。”秦意浓的语气十分坚定。
托兰看了一下时间,八点多:“好吧,我陪你出去。”
在秦意浓和托兰的合力之下两个人很快推出了两个大小不同的雪球,并把它们叠放起来。托兰看着秦意浓兴奋的笑脸,温柔的问:“很开心?”
“对!”秦意浓重重地点头。
“为什么?”
“因为……自由了。”说着秦意浓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划了一道线,嘴巴里模仿着火车发出嘟嘟嘟的声音,最后手指猛然落下,秦意浓兴奋的大喊,“脱轨!”
托兰被她逗得直笑,笑了一会儿托兰才想起来雪人还没堆完。马上托兰拆了两颗袖口当雪人的眼睛,找了一圈没发现适合当鼻子和手臂的,他站起来摸了摸秦意浓的脑袋:“等我一下,我去厨房找找有没有胡萝卜来做鼻子。”
等托兰找了一圈没什么发现又回院子的时候,就看到秦意浓倒在雪地里,那一瞬间他心脏都骤停了。托兰快步跑到秦意浓身边,他这才发现秦意浓的额头滚烫,他一开始觉得秦意浓脸红是因为喝酒了,现在才知道,可能是发烧了。
托兰抱着秦意浓回主卧,他掐了掐手让自己冷静下来,连拨了好几个电话出去,硬是在大晚上叫了个医疗队过来。
测温之后果然是发烧了,而且因为喝了酒,头孢之类的药物不能用,先物理降温。
托兰走出去把地方留给医生和护士,又打了个电话:“嗯,对,帮我送一套衣服和洗漱用品过来。”
等医生和护士走的时候都快十二点了,托兰在楼下单独的洗手间里简单洗漱了一下就上楼去看秦意浓的情况,见她睡得很熟松了口气。
秦意浓的主卧差不多占了别墅一层,卧室隔一道磨砂玻璃门就是化妆间和衣帽间,那里有个很大的沙发,托兰帮秦意浓掖了掖被子就去衣帽间的沙发睡了,防止秦意浓半夜有什么事没人照顾。
第二天秦意浓醒过来的时候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昨夜的记忆碎片一般的在她的脑子里闪回。秦意浓都快崩溃了,她还不如喝酒断片儿呢,她都干了些什么,逼托兰陪她玩举高高戏码,逼托兰陪她堆雪人,还堆昏过去了。
老天爷!啊!秦意浓在心里尖叫,但是下一秒托兰敲门的时候又瞬间正经。
“进。”秦意浓哑着嗓子开口,“你怎么从衣帽间……出来的?”
“我睡得沙发,怕你半夜有什么事找不到人照顾。好点了吗?”听见响动的时候托兰还在睡觉,意识到秦意浓醒了他瞬间惊醒,一看时间才六点多。
“好多了,谢谢你。”秦意浓尴尬又礼貌的笑了笑。
“我去给你倒杯水,早饭想吃什么?”
“蔬菜粥?不太油的东西就可以,麻烦你了。”
“好。哦对了,我昨天我还用了一下你楼下的卫生间,不会介意吧?”
秦意浓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但是很快她就觉得头晕头痛,脑浆都要被摇匀了似的,连忙按住了自己的脑袋。
托兰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再休息一下吧,时间还很早。”
秦意浓眨眨眼,目送着托兰出去。等人一走她赶紧去翻卫生巾,她就知道自己醒这么早肯定是又出了别的幺蛾子。
因为工作强度大,所以秦意浓的生理期很不规律,而且她有很严重的痛经,就是下床上个洗手间又跑回床上的工夫,她的肚子就痛的像有个小电钻在肚子里翻搅。秦意浓算了一下时间,从昨天喝完酒到现在,才十个小时出点头,她有点不敢吃布洛芬,因为她胃也不好,怕吃出事。好烦,她怎么一身的毛病。
大概是前两天才拍了下水戏,又是冬天,刺激到了身体,这次痛经痛的又快又猛,没多久秦意浓就在被窝里蜷缩成了一个球。
“扣扣。”“扣扣。”“扣扣。”托兰在门外敲了三遍门都没人回应,怕又出了事他深吸了一口气按下门把手,一抬眼就是床上一个蜷缩起来的鼓包。托兰没上手去碰秦意浓,把保温杯放在床头,站在床边轻声问道:“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
过了一会儿,从被子的边角伸出来一只手机,托兰瞄了一眼,显示屏上是备忘录,红糖姜茶、热水袋什么的。托兰了然的点点头,帮秦意浓把暖气的温度调高一点:“等我一下,你好好休息。”
托兰速度很快,半个小时不到他的手下就把东西送过来了。秦意浓勉强探头喝了点姜茶,然后就抱着热水袋继续睡觉了,然后一觉昏迷到12点。等秦意浓睡醒的时候,肚子被热水袋捂得暖洋洋的,整个人舒服了很多,虽然还是觉得肚子里有只手在拉扯她的子宫,但是已经比早上好多了。
打开手机就是托兰的消息:“问过医生了,酒后12个小时就可以吃布洛芬了,不会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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