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气才一直没有升职。沈又青的身份,恰好能成为他的跳板。”
“……但是我觉得组长不会情愿。”
“我就是想组长他能够干干净净地爬上去,沈少爷执意推组长上位,组长无法拒绝,多好的发展。”
“我们对沈少爷可真是残酷。”
“工人怜爱资本阶级那是贱得慌~”
沈又青上了车,将姬南泽整个人正面搂在自己怀里,姬南泽的长腿无处安放,无力地呈「」型瘫开在沈又青身体两侧,像是一个主动抱住男人求欢的情人。
沈又青用自己的大衣外套将他头脸和因为姿势而格外挺翘的臀部裹得严严实实,像是生怕被别人看去一眼。
沈家司机一时好奇,瞥了一眼后视镜,结果正正好好对上沈又青那阴鸷却含笑的视线:“看什么呢?好看吗?”
司机被刺得一激灵,忙不迭道歉,僵着脖子收回视线,再不敢往后窥探一眼。
沈家少爷是什么样的人,他怎么就忘记了。
沈又青凌厉的视线在看向怀中人时全部化为缱绻深情,他紧紧搂着昏迷的姬南泽,薄唇隔着大衣在他发顶落下轻轻一吻。
“组长……”
姬南泽再怎么说也是个一米八的男人,坐在沈又青腿上怎么会没有重量,但是沈又青却只觉心神荡漾。
大腿被这人的软绵丰腴的臀肉压着,沈又青早就发了情,勃起的硬挺性器恰好就被夹在姬南泽腿根,然后他暗暗挺了一下腰,随着车体刹车时的惯性撞了上去。
姬南泽因为发烧体温很高,腿心更是滚烫,沈又青的阴茎隔着裤子撞上去都已经感受到那炙热的温度。
“组长……你好软……好热……”
“啊……哈……”
沈又青握住姬南泽的后颈,埋在他颈窝红着眼急促喘息,像一只发情的狗。
他紧紧缠绕着怀里的人,外人看来仿若天鹅交颈,但是沈又青没有像之前一般将手放在姬南泽的身上色情地摩挲。
仿佛只要不去触摸就不算冒犯,他自欺欺人地在昏迷的心上人身上索取着隐秘的快感。
姬南泽在昏迷之中都因为这种被蟒蛇绞杀一般的紧密拥抱而呼吸困难,他红唇极速地喘息颤抖,红肿的乳尖被死死怼在他人坚实的胸膛,颤巍巍地悄悄挺立。
沈又青陶醉地深吸一口气,满目压抑的疯狂。
看,他没有动组长,他只是,因为组长生病而抱着他,仅此而已。
车驶出市中心,驶进郊区的一栋占地九百多平方米的法式花园别墅,白色楼体爬着蓝雪花,远远看过去如梦似幻。仿佛没有边际的花园里各式花朵迎风招展,搭配着绿植,色彩交汇中静谧而安详。
花影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湖面,风吹过,几片花瓣幽幽落于水面惊起涟漪,像是搅扰了谁的梦境。
可惜玉兰花不在花季,沈又青抱着姬南泽走入这美丽的风景,低头看着他笑:“等来年三月我再带组长过来,玉兰花很衬您。”
这别墅自然不是沈又青的风格,沈又青一惯喜爱繁华的高级公寓。对着落地窗肏人的时候,伴着留声机的古典乐曲,他举起红酒看着脚下的芸芸众生,像是在侵犯这个世界。
很混账的专属于上位者的乐趣。
可是自从喜欢上姬南泽后,他便戒了那些浮华气,精挑细选地买下这栋花园别墅,九百多平方,至今装修好的每一个角落都是他亲手设计选置的。
尤其是那树房前的玉兰花,玉兰花开的时候,他坐在树下,嗅着那浓郁却仍然淡雅的香气,看着满树纯洁的白,像是看到姬南泽对自己微笑。
这栋别墅远远还没有装修完毕,沈又青不急,沈又青抱着姬南泽,将他安置在床上,他想,以后他会和组长一起,将这别墅一点点填满。
这是沈又青给姬南泽准备的金屋。
姬南泽迷迷糊糊地被放到柔软的床上,将自己的身体微微蜷缩了起来,发丝落下遮住他白皙面容,衬衫虽然因为衬衫夹没有上滑,却也早已经布了皱褶。
翕动的红唇,紧握的指尖与蜷缩身体的姿势,让他此时看起来格外脆弱。
沈又青在车上就吩咐了人让他们把退烧药送来,此时他泡好了冲剂,将姬南泽瘫软的上身半搂起来,靠着床头喂他喝药。
姬南泽无力地靠在他身上,所有行动都由沈又青来主宰,沈又青红着眼睛反手轻轻捏着他精致的下巴抬起:“组长……喝药了……”
他的声音从来都是低沉的,与温柔格格不入,但是他努力柔和着声线,像是诱哄一般盯着姬南泽红到快糜烂的唇:“组长……喝药……”
“啊……喝不进,都溢出来了……”姬南泽没有意识,在无意识地抗拒,冲剂溢出唇角,沈又青低下头舔去,舌面舔舐过他红唇的每一寸边缘,却仍然没有越过雷池一步。
沈又青眼神中的热度快要令他自燃,他喃喃自语,像是在自我说服:“组长喝不进去,我得帮他,不然病怎么会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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