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出的软肉颤巍巍地荡了一下,看的人口干舌燥。
白厄现在的行为和万敌没什么区别。
但和万敌不同的是,他会为自己的行为找到合适的理由。
就像昨晚,鹤鸢一遍遍的问他还会不会做噩梦,白厄说了一次又一次的“会”,直到门扉时的到来。
该起床了,自然不用睡觉,也不用做噩梦了?
只是穿个衣服,白厄都能整出一些名堂来。
他本来不想的。
可鹤鸢被他欺负了一晚上,现在还用这种信赖的眼神看他……
忍不住想欺负一下。
手指灵活地穿梭着,弄得刚刚换上的白袍又湿了一片,只能换一身衣服,平复好脸色才出门。
幸好出门不用他走路,不然这一路上……
而且这里的人竟然不穿内搭,热爱真空出门,鹤鸢的身份又不允许他标新立异,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肿的不能看的那出暴露在空气里。
他面色如常地来到约定的房间,与身为老师的那刻夏教授商讨针对白厄的考验。
“……就这?”那刻夏略显不解。
他以为元老院来的人会刁难一下,结果就这?
给白厄的考核就这?
比期末考都要简单!期末考白厄还有一门会挂科,这三个考验他是闭着眼睛都能过!
“阿那克萨戈拉斯教授…这样子有什么问题吗?”鹤鸢不着痕迹的调整坐姿,“想要接纳天父的火种,三者缺一不可。”
“我知道考验很严苛,但…但关乎火种继承一事,我不接受任何改变!”
那刻夏听说白厄昨晚在祭司的房内畅谈一夜,两人抵足而眠,关系突飞猛进。
难道是因为这个?
可看祭司认真的模样,这似乎…也没有放水的意思。
真是奇怪。
那刻夏打量鹤鸢的时候,鹤鸢也在打量他。
这位教授长得…着实好看啊,身上还有股香味,比之前认识的几位都要优雅,看着也没有太大的威胁性。
站在那刻夏的视角,就是这位祭司大人即便双目失明,眼里也透露着洞悉一切的坚定了。
所以是白厄用了美男计?
那刻夏试探性地问:“听说我的学生昨晚在你房间呆了很久,白厄没有失礼的地方吧?”
听到这个名字,鹤鸢似是有些别扭地说:“……并无。”
那刻夏更好奇了。
作为一名学者,有了疑惑,明明可以求解却没有去做,会是一件无法接受的事情。
“看来白厄惹你生气了。”
“没有!”鹤鸢立刻否认。
祭司的手捏皱白袍,衣摆下的带着手印的脚踝清晰可见。
这个手掌的尺寸……
那刻夏思索:这个尺寸和力度,看着像是一位久经沙场的战士。
他再一次去打量祭司,发觉了不少新奇的事情。
比如,那别扭的坐姿和垫在椅子上的软垫。
比如,本该纯粹光洁的脸上带着薄薄的红晕,像是娇艳的花朵绽开。
比如,那无意间抬起的手腕上带着暧昧的痕迹。
比如,刚刚那看着别扭实则羞涩的表情。
比如
无数个刚刚忽略的细节在眼前一一浮现。
这些细节都在证明着什么,作为一个成年人,那刻夏很清楚。
他的学生昨夜在迎接祭司后,爬上了对方的床,将祭司折腾成了眼前这个样子。
不是那刻夏有意偏向鹤鸢。
眼前的青年看着手无缚鸡之力,来往都车马移动,一副细皮嫩肉的模样,哪里是怪力救世主的对手。
但有些问题还需要问清楚。
“我的学生有给你带来麻烦吗?”
鹤鸢摇头,“没有。”
“那你们昨晚进行了什么仪式么?我看你有些疲惫。”
鹤鸢低下头,透着粉的耳根暴露在学者面前,“白厄阁下说,他一直受噩梦侵扰,正好我对拔除此事有些见解,便”
“所以你们做了,”那刻夏直白地说,“刻法勒什么时候跟法吉娜一个德行了,这种仪式压根不会出现在刻法勒的神谕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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