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发生过,更不用说负什么责。虽然有些混蛋,但是现在被这么一说中,柏掠尴尬的摸摸鼻子。
“呃…那个…要不…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车子?房子?”最后柏掠还是说出了这段应付缠着自己的女人的话。
柏川面色一凝,知道柏掠吃软不吃硬,只好委屈哭诉:“养父这是把我当什么人了?外面缠着你的女人吗。我只不过是喜欢养父,昨晚才会被养父那样半推半就上了床的。养父,你可不可以喜欢我?”
柏掠一惊,什么?柏川喜欢自己?!!他从来都不觉得柏川性取向不正常啊。怪不得,前些年送他的房子他不去住,非要和自己一起住。可昨晚还是自己的错,酒迷昏心。
“你给我点时间想想。”柏掠避而不谈柏川口中的“喜欢”,敷衍回应道。
柏川知道柏掠的态度,现在要适可而止,再得寸进尺会适得其反的,只好一脸伤心的出去了。
柏掠试图整理一下思绪,奈何实在难整,艰难起身清洗身体,竟发现昨晚柏川竟然内射进去了,暗骂一声“艹”,没想到柏川这小子还挺混蛋,搞得自己浑身散架不说还内射。柏掠脸色不虞的把自己的手指伸向了自己的后穴扣弄。
事情过去了好几天,柏掠冷处理,对柏川能避就避,派他去处理内部走私的事情,自己拉着林洋躲在办公室。柏川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也没有来找柏掠。
看着林洋百无聊赖的翻着杂志,柏掠咳了一声,“咳,那个…林洋啊,给你说个事。”
林洋抬起昏昏欲睡的头,勉强打起精神,“哦,啥事啊,老大。”
“我…我有一个朋友,他前不久醉酒后和一个男人上床了,那个男的还是他的亲人,他现在脑子很乱,你说他现在应该怎么办?”柏掠希望林洋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
“啊,他俩乱伦了?”林洋一听是八卦直接精神起来了。
“没有,我…呃我是说他俩没有血缘关系。”柏掠矢口否认。
“那谁是上面的那个?”
“当然是我…的那个朋友。”柏掠死要面子,“你关注点怎么那么奇怪,算了算了料你也说不出什么好法子。”他摆摆手不打算再聊了,真怕自己一会再聊下去露馅了。
不料林洋却又正经的开了口,“那我觉得还是得看你朋友什么态度,到底喜不喜欢那个男人,如果喜欢就在一起得了,不喜欢就趁早划清界限。”
柏掠知道理是这个理,完全就是废话,但是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现在什么态度。喜欢倒是喜欢,但不是爱人这种喜欢啊!柏掠又开始头疼起来。
“养父,你不要我了吗?”柏川拿着国外名校的保守录取通知书一脸悲伤,这是柏掠花不少钱给自己搞来的。知道一时半会柏掠不会接受自己,只是他没想到柏掠竟然要送自己去国外读书来躲避自己。
“我只是…只是觉得你在这,太浪费你的才华了,你还是应该去读书深造一下。”柏掠随口瞎扯,没错,这就是他准备划清界限所采取的终极措施。
“可我也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吧,您至于这样做吗?”柏川气笑了,当着柏掠的面就把录取通知书撕了,抓着柏掠的肩膀就强吻上去,“我就是喜欢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柏掠挣扎着把柏川推开,“啪”一声,柏掠一巴掌扇在他脸上留下一个红色清晰的巴掌印,气愤的狠擦一下嘴,怒斥道:“我是你养父!”
不用提醒柏川也知道,“我就是喜欢你,有错吗?”柏川吐了一口血,这巴掌柏掠没留任何情面。一巴掌把柏川扇偏了头还把嘴角扇破了。
“你没错,我的错行了吧!我就不应该把你捡回来!”柏掠怒火中烧,指着柏川怒喝着放着狠话。
“我就不应该把你捡回来。”这句话狠狠刺伤了柏川的心,他佯作低头认错,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抓着柏掠的裤角呜咽着乞求道:“别…别不要我,我错了养父,我错了。”
柏掠还在气头上,见柏川跪在自己脚边认错,有点心软。毕竟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下狠手打孩子,看着柏川脸上的巴掌印有些后悔和心疼。
“滚。”柏掠闭眼心累的说,却不料此刻放松警惕让他成了被猎的羔羊。
柏川敏捷的抽出藏在口袋里的一管针剂对着柏掠的脖颈扎了下去。柏川突然的袭击,让没有任何防备的柏掠中招了,他一脸难以置信的瞪着柏川,挣扎着想要从柏川的怀抱中逃走。针剂里装的是强效昏迷剂,药效发作的很快,柏川顺从的挨了柏掠几拳后,柏掠就不受控制闭上了眼,昏在柏川怀中,“我也不想这样的,养父。”
再次醒来,柏掠在一个陌生的地下室,手脚全部被绑在床上,屁股后面塞着一个正在嗡嗡响的跳蛋。现在这个情况把柏掠也弄得脑袋嗡嗡响,跳蛋塞在前列腺处强烈震动,异物感和快感夹杂让柏掠觉得越发瘙痒难耐。这次柏川往他的后穴涂了很多催情润滑油,要不了多时,柏掠就会被情欲折磨的主动岔开腿,掰开屁股,漏出翕张的后穴乞求柏川插入。
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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