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声泣不成声,宽阔的肩膀此时微颔,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哥,我害怕。”
害怕他哥突然晕倒,害怕他哥苍白脆弱地躺在床上,害怕他哥悄无声息的没了鼻息。
他害怕的要死。
“……”沈砚之眉心一拧,鼻尖泛起酸意,说不出话。
苏鹤声今年将满二十八,如果他在这个时候离开,那是不是浪费了苏鹤声这么多年?
沈砚之想着,可再一转念,他也浪费了那么多年,甚至把自己生命中剩下的所有时间,都给了苏鹤声。
谈什么浪费不浪费的。
沈砚之轻声说话:“别害怕,慢慢来,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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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今天好困,少一点,补在明天的更新里
十二月前,我会开新文,意味着我要在十一月份完结,包括番外[猫头]
正文完结后,我会改文,主要是捉虫改病句找漏洞,应该不会改动太大。
明年的目标是写完7本书[猫头]就这样立fg[彩虹屁]
他又看不见了
前不久沈砚之的鼻氧管拆不掉, 严义过来查房时,有考虑减量,但一拆掉, 沈砚之就有点撑不住,所以只好一直戴着。
只能时不时控制着。
从住进医院开始,除了进卫生间,沈砚之就没下过床,吃饭在床上, 苏鹤声一口口给喂进去;工作在床上, 苏鹤声念给他听;要不是沈砚之坚决拒绝, 他上厕所苏鹤声恨不得都给他把着。
但这两天在医院住着,药水往身体里输,沈砚之的状态也好了一些。
至少不至于像苏鹤声想像的那么脆弱。
郭仲忙着工作室的事, 空了就过来看一眼沈砚之,郑星除了晚上, 白天一天到晚都待在医院背剧本,磨炼演技, 再不然就是给沈砚之和苏鹤声俩人讲豪门八卦。
无欲无求的沈砚之竟然也听的津津有味。
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总算是有头有尾。
郑星正绘声绘色地讲着故事, 严义从外面推门进来, 身后还跟着唐臻。
一进屋,唐臻就越过他往前走:“怎么样今天?”
“还好。”沈砚之坐在床上, 听郑星讲八卦时的笑容还定格在脸上,
严义笑了下:“看起来精神还不错。”
“嗯。”沈砚之点头, “应该可以撤鼻氧管。”
“不行!”
沈砚之的话还没说完,苏鹤声沉稳的嗓音就已经盖过了他的。
他看过去,苏鹤声正皱着眉, 跟严义说话:“他就是不喜欢鼻氧管,觉得不舒服才要取掉,其实根本就没好!”
沈砚之:“……”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虽然是有这个原因,但其实也是因为他觉得好了不少。
心悸已经彻底消散,胸闷的不适也好了不少,除了血压还有一点低之外,基本上没什么影响。
严义点头:“视力呢?怎么样?”
闻言,沈砚之下意识先看了眼苏鹤声,嘴角收敛了一点,才答话:“还是不清楚,但不那么模糊了,有点轻度近视的感觉。”
“行,看得清楚就行。”严义走近,看了眼制氧机,这才跟苏鹤声说,“不戴也可以,不能产生依赖,要是能撑就撑一下,这几天一直戴着,摘掉会有短暂性的不舒服,忍一下,应该会变好,实在没有好转再说。”
“……”
苏鹤声有气不敢发,毕竟他也不是医生,严义说的话肯定是为沈砚之好,但撤掉鼻氧管之后,沈砚之总会不舒服一段时间,那怎么办?
他一点都不受不了。
严义不是沈砚之,他理解苏鹤声这样的焦虑心情,但绝不会产生跟沈砚之一样不忍心的情绪。
他无语地看了眼苏鹤声,嘲笑他:“你不要焦虑,矫揉造作给谁看呢?放平心态,不要大惊小怪。”
唐臻跟在身后附和:“说的没错,况且现在住在医院,有什么情况能第一时间处理——今天反应怎么样?”
“还是这样。”
苏鹤声语气温和了一点,像是如严义所说,真的放平了心态。
但沈砚之觉着,他可能是装的。
闻言,唐臻眉心一拧:“还是这样是一点都没好吗?”
“差不多。”苏鹤声皱着眉,“早上醒来吐了两回,一直胃不舒服,医院里的饭菜他不爱吃。”
唐臻顿了顿,往沈砚之跟前走了几步,指挥他:“躺下一点。”
“噢。”
关于肚子里的这个小家伙,沈砚之不敢大意,唐臻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砚之倒在床上,考虑到沈砚之心脏的问题,病床一直是有一定高度的,这样一躺下来,小腹的隆起更明显了。
四个月之后,小家伙长得更快了,肚子现在已经有一个小皮球大。
唐臻在他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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