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都落在风奴的脸上,疼痛到要忍受不住,却不愿意手脚激烈的反抗束缚。
牢牢锁住手腕的钢制环锁,甚至没有在他手腕上刻出一丝淤红。
宁白很想风奴睁开眼睛,看看里面有几分痛几分快感,甚至等着他张开嘴巴求饶。
但是又不想这么快,多坚持几分钟,不,太少了,几个小时?
方才冲动要把小拇指一直插到底,到掌缝能贴近挤压马眼嘴唇的地步。
那样指腹就要钻进去最深处的前列腺那里,关于这样的知识。
还是在生物课本上知道的,如今真的要进去,亲手摸摸据说是比龟头还敏感的地方。
都能看出来,是不是真的,脸就是最好的天气预报。
用舌头,手指,甬道里的软肉,肠壁,皮肤的每个地方。
宁白总能感受到,“公狗”脸上的战栗,那种战栗用牙齿击杀美食,用膀胱抛弃尿液,或者是遗弃食物的尸体。
都不能从脸上发现。
“想叫就叫出来……!主人命令风奴叫出来……”
长舒一口气,宁白满意的微笑出来,半漏出白玉牙齿。
视觉已经满足不了,满足不了小拇指触觉的匮乏,缠绕包裹温暖不够吗?
足够的要命,阳具往外膨胀的力量,挤压起里面更有力道。
还好小拇指不用呼吸,否则已经窒息在里面了。
“不……不要……主人要坏掉了……好疼……主人放了小风……小风什么都愿意做……好疼……!”
“不是这个!”
“多一点,多一点喘息!”
如此的求饶,好像自己真的是坏人一样,自己可不是坏人。
明明用无名指在奖励的抚摸风奴敏感的龟头,如果真的疼,手脚都不动弹挣扎吗?
这么快就学会骗主人了,眼皮跳的已经爽到快牙射了吧,谁会让你射出来。
“风奴,不听话,主人可要换中指了!”
一边还没反应过来的静奴,从没见过还可以这样玩,也想试试。
只是身体高潮了好几次,爬不起来了。
不得不听主人的,其实静奴更喜欢和风奴玩,同性身体上的刺激远远不如和椅子上有阳具有肌肉有男人味的男人做。
回头瞅瞅桌上黑色皮带绑住的假阳具,静奴的脑子里浮现出,撅风奴屁股的画面。
可以这样玩吗?
或许可以?
主人不是要风奴喘吗?自己可以,可以……还有哪里,风奴敏感的地方?
蛋蛋?要用嘴巴舔?或者是后穴?
静奴犹豫着要不要爬起来,做主人的奴,谁会有让自己接连着高潮的能力。
没有,一个也没有。
只有服侍好主人,才会有奖励。
对。
静奴已经疯了,除了大肉刺,谁也不能让她一直高潮。
那种身体飘在太空里,温暖没有一点烦恼,无限的细胞爆炸,美妙的性快感。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主人想听喘息,对了,就这样。
静奴爬起来,嘴巴伸进椅子底下,差点进不去头发卡主。
鼻子也被不太丰腴屁股上的脂肪,压的不能呼吸,浓郁的男人味。
为了主人的奖励,静奴用力的吸吮住风奴的后穴,卖力的用舌头扮演肉棒。
“呼呼……啊……不……!”
风奴喘息出来,双手双脚拉扯抖动,带着铁椅子摇晃。
剧烈的快感一鞭子一鞭子抽他的心脏,不叫出来激烈的快感会直接让他猝死。
宁白双耳如听仙乐,小拇指一插到底,那个终极男人的性器就在自己手里玩弄着。
不准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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