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他当然也不想告诉杜常森,陆琢给他上完药,下体勃起的事情。
“……”杜常森沉默了一下,“弈,我肯定当时我们看到的那个视频确实删干净了,每位会员我都确认过,不可能再有备份。除非是临时来店里的,自己录的私底下传,这种情况我们也没办法。”
“……算了,反正也没裸露什么地方,他有就有吧。”藤弈自暴自弃地说。
“我觉得,”杜常森说,“不会是因为喜欢才备份吧?”
“……别胡说。”藤弈摸了摸发痛的眼睛,闷闷道。
可是杜常森却兴奋起来了:“你不会比我先脱单吧?”
藤弈倍感无语:“都说了别胡说,没有的事。”
挂了电话,藤弈本想干点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但只要一静下来,就满脑子陆琢那句“我也想知道”。
明明是他保存的视频,怎么还要反过来说他也想知道?难不成还是有人逼他保存的视频?
还有,这不是陆琢第一次在他面前勃起了吧?难道他喜欢男人?就算是这样,藤弈一直以为他们两个不过是看不顺眼和对资本家的憎恨的关系,绝不可能是杜常森说的“喜欢”云云。
这个问题,藤弈在家思考了一整个周末,周一去上班的时候,在挤得要死的地铁上参悟了:万一陆琢他就是个表里不一的变态呢?表面上斯文高冷,其实私底下什么都来?
一定是这样。
于是藤弈容光焕发地去上班了,而后在进入公司认真搬砖的半个小时后,企微上接受到了一条来自上司的消息。
陆琢:来一下。
藤弈的心又沉到了谷底。
他该怎么说服自己以正常的心态去见一个电脑里藏了自己私密视频的人?
藤弈白着一张脸敲响了陆琢的办公室,得到许可后轻手轻脚地推开了门,牵起一个营业微笑:“陆总,您找我?”
陆琢颔首,把一份文件和临时门禁卡放到他跟前,说:“保密实验室的手续办好了,以后刷门禁卡进出即可。”
藤弈接过文件和门禁卡,从兜里摸出陆琢的工卡递过去,“谢谢陆总。”
陆琢转开视线,没什么语气问:“手和身上还疼吗。”
“不疼了,本来就是些皮外伤。”
“嗯。”他神色淡淡,“还有件事想麻烦你。”
“您说。”
“这周我得出趟差,咕噜没有人照顾。”陆琢又将目光扫过来,定在藤弈的眉间,“可不可以请你帮我照看几天?”
他的目光依旧很冷淡,可是看向藤弈的时候,漠然之下似乎还铺设了一层无法言说的柔和情绪,以至于虽说他神情淡漠,但藤弈却没有任何被命令或者被交付任务的紧迫感,反倒有一种陆琢在放软身段的感觉。
扑通。
心脏又开始狂跳。
藤弈猛然把思绪拽回正轨,卧槽,不能被他那张脸迷惑,清醒一点!
“当、当然可以,我也很喜欢咕噜。”意识到自己开始对陆琢那张脸心动,藤弈在心底狠狠唾弃了自己一把。
“谢谢。”陆琢说。
是错觉吗,怎么觉得陆琢嘴角带着点笑意?藤弈胸口又开始跳,然后光速离开了办公室。
晚上下班后,藤弈在家里坐了一会,就接到了陆琢的企微电话,说已经带着咕噜到他家楼下了。
陆琢还穿着上班时的正装,应该是下班了之后就带咕噜过来了,手里提了两个大号牛皮袋,其中一个里头装的东西都快满出来了,大概能分辨出来,是狗狗的一些粮食零食和必需品。
咕噜一看到藤弈,撒丫子就要扑上来,被陆琢拽着狗绳死死溜在原地,只能兴奋地两足站立,吐着舌头,殷勤地摇尾巴。
“麻烦了。”见他走过来,陆琢朝他点了下头以表招呼,然后将狗绳和牛皮袋交到了他的手里。
咕噜贴的近了,藤弈才发现它脖子上挂了个小铃铛,声音很小很清脆,随着小狗一步一响的,挺有意思,前两天见的时候,它还没带着这东西。
“要上去坐坐吗?”藤弈礼貌发问,实际上他挺希望陆琢拒绝,毕竟发生了那些事儿,他挺别扭。
陆琢顺势抬头往高楼层望了眼,“不了,要赶飞机。”
“等会就走?”
“嗯。”
“好吧。”藤弈解锁手机,把自己的个人微信名片打开,递到陆琢面前,“能加个微信吗?”
陆琢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沉闷的瞳孔里反射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藤弈以为他不乐意,于是解释说:“这几天总不能因为咕噜的事儿找您,都要通过企微吧……”
企微这种东西,一般有消息或者电话进来,涉及到工作问题,其实藤弈很不喜欢读取或者是接听,因为大概率意味着工作上出了麻烦,休假的时候,大多时候藤弈会屏蔽企微的消息,仅留几个重要相关人的电话权限。他要加陆琢的私人微信,也只是想把私事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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