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道。
楼宸歌揉她臀肉,“不行,你会很疼的。”
她难得仁慈,华清漓却拱着菊穴去蹭她,“那就不弄那里了,等有空了我自己拆,先紧着你,乖,操我。”
“我缝的,当然我来拆。”楼宸歌固执地扯动那些黑线,肉棒晃来晃去不时遮住她的视线。
楼宸歌气得想把那东西掰折了,华清漓继续扭着屁股引诱她,“宸儿……”
“……转过来。”楼宸歌终于忍不住了。
华清漓得以面对她,又主动俯身含弄起她的肉棒,楼宸歌稍稍缓口气就从那湿热的温柔乡里出来。
华清漓跪直身子,一手握住棒身对准早已饥渴难耐的菊穴,啵地一声,龟头就完全进去。
楼宸歌向上挺腰,大力抽插几下。
“啊……宸儿……”
肉棒完全卡进菊穴,华清漓主动在她身上起落,俏丽的双乳伴着动作在她眼前上下跳动。
楼宸歌的眼珠子也跟着她那对乳儿上下转动,埋在她菊穴深处的肉棒越发挺硬。
华清漓双手托着两团乳肉挤到一起挨到她脸上,楼宸歌咬住其中一颗樱红的乳头,小儿吮乳般含弄。
她们旁若无人般交合,底下的场面自然也不好看,楼将们搂着战俘肆意放纵,富丽辉煌的燕国大殿转瞬间成了淫乱的天堂。
楼宸歌痴迷地吞吃着华清漓的乳头,华清漓的菊穴则吞吃着她的肉棒,上下颠簸间给两人无限快慰。
呻吟欢叫间,华清漓的视线无意识扫过那繁复华贵的龙纹,骤然惊觉自己身处何地。
至高无上的龙椅变成欢爱的温床,巍峨庄严的皇宫被当做淫乐的勾栏,三贞九烈的贵女被视为便溺的婊子,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得疯狂而可笑。
啪!
白嫩的翘臀挨了一巴掌,身下的仇敌不满地顶弄,“专心挨操会不会!你还想不想拆线了!”
“想……”华清漓跪直身子,乳尖重又塞到她嘴里,“好想宸儿现在就操烂我……”
楼宸歌古怪地看着她,扬手又扇了她两巴掌,而后掐住她的腰重重挺弄,华清路捧住她的脑袋爱抚,一双眸子却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些龙纹。
龙椅上的纹路从未有过地清晰,华清漓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这把龙椅,谁会料到这来之不易的触碰是在仇敌的肉棒上。
“宸儿……”
楼宸歌正操得爽快,哼唧两声当作答复她。
“你想不想尝尝我弟弟?”
身上的人嗓音幽然,楼宸歌皱了皱眉头,华清漓紧了紧菊穴,感受着她的硬挺,“宸儿又变大了呢……嗯啊……我亲弟弟……燕皇……他才十二岁,正是该挨操的年纪……”
楼宸歌吐出乳头,换成五指蹂躏,“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干巴巴的有什么好玩的。”
“是吗?”华清漓轻笑,暧昧地启唇,“那楼……”
楼宸歌凶恶地瞪她,华清漓扣住她的手揉弄自己的乳肉,继续推销幼弟,“男人也有男人的妙处……”
“再妙妙不过你。”楼宸歌倏地拔出肉棒,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插进去,华清漓整张脸都贴上那些龙纹。
身后仇敌鞭挞般操弄,臀瓣火辣辣地疼,华清漓双手扶着椅背,忽然忆起这个龙椅的前主人——她的父皇,如果是他,她还会沦落至此吗?
楼宸歌揪住她的发丝,仿佛拉着缰绳,“贱货!卖自己不够连弟弟都要卖了!”
“他才是最该卖的……”
楼宸歌扯着她转身,重新把她面对着阶下的楼将,轻蔑地喊,“听听这燕国公主在说什么!真是天生的婊子!他们燕人都是天生的婊子!操几个嫔妃宫女算什么!要操就操燕国皇帝!阉了不比女人差!”
下首诸将静了几息,随即是狂欢。
“操燕皇!”
“灭燕国!”
“燕人都是婊子!”
“世代为奴!”
华清漓披头散发地跪在玉阶之上,身后的人扯着她操弄,“满意吗?”
“嗯啊……”华清漓伸手握住她逞凶的肉具,慢慢从菊穴里拔出,而后对准另一个狭小的圆孔。
楼宸歌亢奋地挺腰,肉棒插入的一瞬间,圆孔周边的黑线撕裂,鲜血淋漓喷洒。
久未被侵入的蜜穴意外地泛滥,华清漓摇晃着翘臀让她插得更深,不过几息,浓精就给这泛滥雪上加霜。
楼宸歌依旧坚挺,华清漓大睁着眼,疼痛早已麻木,抽送之间,鲜红的血混着白浊的精沾满乌黑的粗线,像极了色调鲜艳的名画,画布则是金黄的龙椅。
晨钟敲响,新年的第一缕阳光把本就金碧辉煌的大殿映得越发睁不开眼。
楼宸歌拧眉翻身,却差点从龙椅上滚下去。
“殿下当心!”一旁的华青黛及时扶住她。
楼宸歌一骨碌坐起来,揉了揉迷蒙的双眼。
下首依旧是一派淫靡之色,银枪铁甲混着温香软玉,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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