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的声音吧。”戴玉辉扶了扶眼镜框,站定在一座石灯边。
戴玉莹看了看高处纤细枝条的的竹树微微弯下腰身,在风的托付下轻盈飘动的竹叶,落下交错摇晃的影子,窸窸窣窣的,像是在互相倾诉私密隐事。
无论是灯还是无瑕的月光,有限的光明也只能照到一隅之地,更深层密集的竹林之地,黑暗将其层层遮掩包裹。
温华搂着方晚藏在深处,彼此热息喘动,一脸情欲的潮红。
“戴玉莹,家里对你从来没什么要求,但这次你别给我惹出有的没的,我们家在京勇市还没站稳!我不求你舔着脸去讨好方晚!但你说话也注意点!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吗?”戴玉辉扶着额头低吼。
他在人前人后对温华放低姿态,谨小慎微地求合作,可戴玉莹倒好,上半场的晚宴开口还没几句话就一跟方晚聊甘念青跟温华,二就奔着温华从前的那些男男女女破事讽刺人家去了。
戴玉莹搂着手臂,垂下脑袋撇嘴:“需要这么讨好吗?她能呆温华身边待多久都说不定呢……”
“你别管他俩会不会分!什么时候分!最要紧的是现在啊!现在方晚就是温华心尖尖的那点肉!方晚要是将来被温华甩了落魄了,那你怎么嘲讽她都没得人敢把你怎么样!可是你挑什么时候不好非挑现在温华对她正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时候。”
戴玉辉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我看你这臭脾气就是我平时太惯着你了!这也不肯学那也不肯学!天天就知道要钱买包!你要有梁知枝那样一半的听话我都不至于求爷爷告奶奶地求来这次参加温华下半场生日宴的机会来道歉!周围的耳目很多!你别太小看温华了!”
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温华看方晚看得有多紧,那双眼睛,都随着心绪跟在方晚的背影后,像一条狗一样牢牢跟紧自己的主人,生怕被抛弃。
隔得有些距离,方晚听得断断续续的,但这些信息也足够她理清整件事了。
温华好似没有听见不远处两兄妹的争吵,含糊的热气喷洒在她的颈后缠绵,手捏着乳头揉拧。
方晚轻声笑,妖娆地晃动着臀部,用湿哒哒的穴口去摩擦他再度硬得发烫的性器,似乎是在这个情欲还未完全满足,仍在大脑内熊熊燃烧理智的时刻显得格外亢奋。
“啊……我想起来了……”方晚反手握住温华的生殖器揉捏。
那庞大柔软又坚硬的触感和热烈的搏动在她的掌心更甚,温华闷哼一声,不自觉地挺腰,尖端在她掌心内缓慢摩擦,以此来获取那被包裹的,细细微微的快感。
“那个姑娘叫戴玉莹来着……当时看见梁知枝我就坐过去了,这姑娘好像不怎么喜欢我,一直提起你的‘前女友’甘念青和你以前的女人,你说,这小姑娘是不是也喜欢你——唔!”
那危险的话语被温华尽数吞没在吻中,带着男性浓郁雄浑的荷尔蒙气息,仿佛在宣誓般在她浑身上下,由内之外地涂抹沾染他的气息,以此来宣告自己的占有欲。
温华粗鲁地咬着她的舌头吞噬,旺盛跳动的性器在穴口处轻轻来回摩擦,与那湿哒哒的发软阴唇相互碰撞,发出轻微的水声缠绵。
只是一个不曾被注意到的瞬间,大手缓缓下移,按住她的腹部,流处清液在她臀上还在肆意涂抹的尖端便冲入了她的身体。
“唔嗯——!”
方晚一口气压在喉咙里,巨大的压迫感仿佛要把身体劈成两半,漂亮的脊背变得僵硬又微微颤抖。
在他顺着柔滑的淫液所浸泡得发软的穴肉中直直插入到底时,内部那张小嘴就下意识地,仿佛早已熟悉地用最热烈的仪式欢迎它。
他发出更加无法忍耐的低声嗓音,随着插到深处逼肉的敏感,整根几把都被牢牢夹紧,于是舒爽而含糊朦胧的呻吟在他的嘴里吟唱,仿佛古老的吟游诗人般动听诱人。
“唔嗯……你就不能轻点嘛……”
温华喘着气咬住她的耳廓咀嚼,粗声道:“小骚逼夹的太紧了……刚刚都把我夹射了,大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唔…真是个骚的不行的小妖精……草死你……想把你的小骚逼插烂……”
外面的兄妹似乎完全没有听到离他们的不远处那听了让人惊掉下巴的淫言浪语,以及一个女人半身裸露,双颊潮红,双眼翻白,白嫩奶子正以一种淫乱不堪的姿势上下晃动,被一只手紧紧握住,在指缝间突出的乳肉仿佛要被捏爆,湿透的骚穴被大鸡巴狠狠插得水花四溅的模样。
哥哥只是仍然在苦口婆心地照顾自己疼爱的妹妹,而妹妹则一脸不爽却又无可奈何地答应。
多么讽刺。
从黑暗可以看到更光明显亮之地的一切,从光明却无法看清藏在黑暗里的污秽。
龟头反复在软烂红艳的穴口处浮现,又瞬间消失在那紧密缠绕的妖精洞内,只剩下插入的瞬间,乳白粘稠的液体在青筋暴起的柱身和绷紧的穴口上被挤压喷出。
在千万遮掩的枝叶扭动之间,偶尔透下来清冷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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