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么侍奉那些野兽?”
只剩下解开脚上的结,芙洛科加快手上的动作,为了吸引萨雷斯的注意,他张嘴,伸出一小截红舌,轻舔唇周:“再靠近些,公爵,奴会做给您看。”
从萨雷斯嘴中呼出的气流吹在芙洛科脸侧,芙洛科微微后仰,前额用尽全力撞在萨雷斯脸上,他同时挣脱了脚上的束缚,片刻不敢犹豫,扑向放在石壁的匕首。
他一把握住匕首,刹住脚步,扭转身体面对萨雷斯。萨雷斯捂紧鼻头,踉踉跄跄地站起,鲜血从指缝溢出。
他恍了一会儿神,猛地清醒,意识到自己被芙洛科异常的手段蛊惑。
“该死的……异种……”
“而你会死在我这样的异种手下。”
芙洛科反手握紧匕首,顾不得在乎被碎石划伤的手臂,直冲萨雷斯,刀尖向下,刺向萨雷斯的心脏。
温热的液体溅在芙洛科脸上,萨雷斯低头,却不是因为芙洛科手中的匕首。
黑色的触手贯穿了他的胸口,萨雷斯的身体不再受控制,也再说不出任何词句。带着血泡的气音被舌根推动迸出口,失去灵魂的肉体晃动,向前挪出几步,他抓住芙洛科的衣领,倒在芙洛科身上。
芙洛科扔下匕首,一把推开这具尸体,擦去脸上的血渍,自己的怪物丈夫就在不远处。
“奇奇!幸好你来了。”芙洛科放松下来,对着手上新生的冻疮哈气,即将收尾的喜悦让他忽略了怪物的异样,“梵妮那边怎么样了?”
怪物对芙洛科的问话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缩回触手,目不转睛地盯着芙洛科。
如同在血池中浸泡,怪物的视线罩上一片猩红的幕布,无法聚焦,四周的物体扭曲崩塌。芙洛科的问话在感官中模糊不清,怪物转动眼珠,注意到带着腥臭味的血液从萨雷斯尸体下爬出,顺着缝隙滑到面前。
萨雷斯想要侮辱他的妻子,而他的妻子回答:
“可惜它们并不能让我怀上孩子,不然,我愿意永远和它们做爱,哪怕生下的是双头的怪物。”
他甚至无法发出任何恼怒的吼叫,因他害怕招致芙洛科的厌弃。
芙洛科因为怪物的反常噤声,踢开脚下的匕首,试探着伸出左手——这不是他拿刀的惯用手——向怪物丈夫表达善意。
洋甘菊的味道。
怪物身体僵直,眼睛上下飘动,终于找到了芙洛科的位置,触手缠上芙洛科的手臂。
洋甘菊的味道,混杂着马鞭草、莨菪、防风草和另外一些他无法分辨的,清香的草药味道。
很像那个男人身上的味道。
巨大哄笑声彻响天际,嘲弄一般,那个男人抱着自己的爱人,从爱人口中发出的是熟悉的甜腻呻吟。
他说:
“可怜的小家伙,你用特殊能力得到的偏爱,最终我会全数收回。”
怪物的触手在芙洛科的手臂上收紧,芙洛科显然因为怪物的动作会错了意,毕竟他的怪物十年来从未伤害过自己。他放松了些,向怪物靠近。
“好了,你知道我没你耐得住这个鬼天气,我们先去和梵妮汇合,至少告诉她,我们保住了她的继承权……”
怪物的触手卡上芙洛科的脖子,泛红的眼珠贴近芙洛科的脸,芙洛科抓住怪物锁紧的触手,从未有过的恐惧在脑中炸开。
这不是玩闹亲昵的力度,而是带有杀意与怒火的指责。
怪物按倒芙洛科,尖锐的碎石划伤了芙洛科的后背,怪物因为芙洛科疼痛的气音犹豫瞬间,身体垫在芙洛科下方。
怪物丈夫的异常扰乱了芙洛科的神智,他的丈夫想要杀了他,又好像只是想要和他来一次野外性爱。
芙洛科指尖插进触手与脖颈的缝隙间,为自己留出喘息的空间,他质问怪物:
“你到底——”
毫无征兆的冲击从下体冲上整个神经,芙洛科无法控制,尖叫出声。
如同缓慢啃噬身体的蛆虫,疼痛蠕进腹部,指甲抓进皮肉留下伤痕,他的双腿不自觉地蹬踩在怪物身上。
烈火从后背攀上皮层缠绕周身,意识被疼痛这把尖刀挑碎,氧气停留在口鼻,却只是在入口观望,脸上的液体已经不再能区分出口,可怜巴巴地顺着弧线,挂在侧边。
逼近的死亡吓坏了这具身体,芙洛科没法分辨怪物与黑暗的区别,他的眼皮无力,闭不上,睁不开,耷拉在半路。
怪物张开阴茎上的肉粒,吸附在芙洛科体内,这似乎是他不经意间理解的本能,为了阻止爱人的脱逃,他要将爱人牢牢钉死在自己的身体上。
芙洛科挣扎的力度渐弱,可怪物对芙洛科离开的恐惧远大于对芙洛科的怜悯。他调整姿势,一颗真正的,怀着新生的卵顺着通道顶在入口。
他一定会高兴的,怪物伸舌,舔去芙洛科脸上的涕泪口水。他眼前的红色越发厚重,遮盖住了一切。
他想要个孩子,
“因为熟知而自傲,”
怪物盯着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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