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妩很想装死。
那副开会时沉稳的发言腔调,在做爱时,伴随着刺激和社死。
……是的,刺激。
不应该但可怜的时助理又享受上了“刺激”。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的冷汗快滴下来,该死的裴照临,搞情趣也不知道轻一点。
褚延眼睛红得吓人,呼吸喷在时妩的脸上:“这七年,你有没有谈过新的男朋友?”
勤学好问是学霸的特点,他不算问题儿童,但提起问来总是没完。
时妩是真的怕,按理来说他们的缘分早断了,又按理来说上床是你我都默许的事,呜呜……谁知道几年不见小仙男变异了,不再莽撞青涩。
她声音发紧:“……没有。”
这是实话,大学的时候,她忙着实习,毕业了,又忙着工作,恋爱是没有再谈过……
褚延没接话,龟头沿着穴口那圈嫩肉来回碾,第一轮慢得折磨,冠状沟刮过敏感点时停住。
时妩难耐地叫出来,腰不自觉地抬高,身体诚实地先让他……继续这么对待。
“啵……”
阴蒂被狠撞一下,她瞬间抖得厉害。
褚延没接话,手指顺着掐痕往里滑,直接探进她腿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两指并拢轻易滑进去,找到那处最敏感的软肉用力。
“呜——”
时妩的腰猛地弓起,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她控制不住地喷了很多,高潮的真空期让大脑不能再空白,整个人像搁浅的鱼,重重砸在床上。
“骗子。”褚延小声说,手指又用力抠挖两下,更大龟头抵在穴口,浅浅顶进去一点,又退开,重复几次,就是不给她真正的填充。
太爽了……
她被浪潮拍打得死去活来,褚延的技巧不亚于裴照临。
可裴孔雀有个他没有的优点——见好就收。
褚延的执着,放在学习上,是会逼问到老师退却,放在她身上,像一台不会转弯的机器。
“上一次操你的人是谁?”
他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
时妩咬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身体已经不听话了,敏感点被褚延精准碾住,像有人拿电钻在她最脆弱的地方来回打孔。
褚延没急着全进去,只把龟头浅浅埋在里面,冠状沟反复刮那块软肉,节奏慢得不行,每刮一次就停一停,让她自己去追。
“这里……比以前会吸多了。”他声音低哑得像砂纸磨过,“……子宫也被他操熟了吗?”
时妩:?
他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器官?
龟头挤了进去,倏然顶到最深,轻轻一按,时妩的眼睛瞬间睁大,整个人像失控的弹簧,跳了一下。
褚延垂着眼审判……这里,比他上次介入的时候、更熟、更敏感。有人默默开发过,或许不是默默。
他终于理解抽烟的人为什么有瘾。
此刻实在是想不通。
“……为什么不能等我呢?”
从前没得选,现在,褚延想顺从自己的心,把她抢回来。
过程是可以覆盖的,他会做得更好,把他人的痕迹,全都覆盖掉。
褚延近乎执拗地重复碾着那块嫩肉,直到她的颤抖、呻吟,都变成难耐的哭吟。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问道,“他也会这么操你吗?”
动作不停,每一下都又狠又深,床板吱呀作响,像当年器材室的铁架子在晃。
时妩被操得口不择言,“他不会……呜呜……没有谈……呜……我只有你……”
她的身体爱死了这种感觉,穴肉死死地咬住龟头,是和别人做过的……都不一样的体验。
……褚延这个疯子!
龟头一次次撞到花心最深的边缘,像故意吊着什么。
时妩听到一声嗤笑,褚延声音哑得发狠,按着她的小腹,男根的形状,浅浅地凸了出来,“那是谁弄的?总不可能是你自己——”
她哆嗦着,“炮……炮友……”
褚延眼睛更红,呼吸乱得像野兽,龟头终于往前一送,倏然顶开子宫口,挤进去一小截。
“炮友?”
时妩哭得更凶,摇头想解释,却被他猛地一顶,龟头又挤进一寸,她尖叫一声,喷出大汩的水。
豪华的酒店大床已经湿得不能看。
“几个?”褚延的每一下都操在子宫深处,“他操你的时候,你也这么叫?”
“我没有……”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只有你,老公……”
“可、可是……你离我好远……”
太深了。
深到酸、到麻、到爽、到疼,全混在一起,像有人拿滚烫的铁直接烙在最里面。
子宫口被龟头撑开,嫩肉本能地收缩、吮吸,却又抗拒地想把异物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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