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是圆滚滚的,乳头涨成了一颗硬硬的小葡萄。
言雪缩着肩膀,此刻也顾不上自己那点羞耻心,自己捧着右边的乳房,连连哀求,渴望着能和左乳有相同的待遇。
赵易光笑着看了她一眼,伸手将言雪搂紧了一点,大手还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手感不错,不知道那个穴是不是已经湿了。
奶香味在男人嘴边弥漫开来,赵易光松开了少女左边的奶尖,没流尽的奶水还是流了出来,汁水淋漓,顺着言雪的衣服打湿了一大块布料,言雪潮红着脸摸着自己白腻的右乳递给姐夫,两颗乳尖都又痛又爽。
这次出门的时候,言雪告诉姐姐自己要去和同学聚会,类似的谎言已经有过很多次,姐姐并不知道自己的高中生妹妹正和自己的丈夫抱在一起,少女软腻的双乳已经成为了丈夫手里的玩物。
赵易光转过去吃着言雪右边的乳头,这次他用了点力气,舌尖更是直接顺着言雪的乳缝深入挑逗,奶水很足,奶味香甜,他之前没吃过这种少女的奶水,现在尝了不少,居然出乎意料地美味。
口腔里全是人乳的味道,赵易光食欲大动,捧着小姨子的两只大奶吃得干干净净,又将细腻的乳肉舔到湿润,言雪舒服地在他怀里轻哼,坐在姐夫腿上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地蹦来蹦去,显然是有点控制不住欲望了。
“想要了,吃完饭就给你吃鸡巴。”
赵易光在她耳边轻声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在公共厕所里被当成母狗轮奸过一整晚,言雪对性交的欲望越来越重,红着脸向赵易光求欢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有一次赵易光在主卧床上和妻子翻云覆雨后出来,一推门就看见言雪正蹲在门口等他,眼巴巴地喊着姐夫,睡裙底下没穿内裤,手指正在自己穴里不成体统地胡乱搅动。
这顿饭吃的很快,言雪小口咀嚼着食物,两条腿夹得紧紧的,没吃多少就放下了餐具,被姐夫搂着腰一同往旁边的酒店走去。
服务员收拾起餐桌,微微困惑于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奶香。
阳春三月,杨柳依依。
名唤春桃的小丫鬟从厨房的大师傅手里端了一盘点心来,一路小心翼翼端着,步子慢吞吞又稳当当的,送去新夫人房间里。
春桃在周老爷府上做事情已经有三年了,她初来时才十三岁,眼神怯生生,身子也瘦瘦的,看起来风一吹就得倒,好在周家家大业大,对下人一向宽厚,春桃这几年吃饱了饭,脸蛋圆润了些,身上也长了肉。
其实春桃模样不错,脸庞白嫩,眉眼俏丽,一言一行都怀揣着少女的灵气与稚气,她母亲原本是十里八乡里有名的美娇娘,虽说现在生了病,每日都得拿药养着,也是病如西子,远胜三分。
春桃父亲去世的早,家里只有母女两个相依为命,很是可怜,幸得周老爷可怜她们,一句话将在药房里哭泣的春桃接来家里做事情,也不让她做什么重活,只是端端茶,洒洒水,陪夫人们说话逗猫什么的。
周老爷此人威名赫赫,是周遭一带有名的富商,家大业大,如今快要到不惑之年,家里妻妾成群,膝下已有四子五女,最大的儿子已经成家立业,最小的女儿还是个吃奶的娃娃。
周老爷为人良善但也风流,是青楼书舍里的常客,今年又新纳了个十几岁的美妾,正是宠幸得厉害的时候,夜夜陪伴,有时候兴致来了,一晚上能叫三四次水,那位新夫人总是被弄得第二天卧床不起,看样子都知道周老爷在床上不怎么怜香惜玉。
当然,这些事也都是春桃从其他人口中听来的,有时那些人凑到一起,对自家周老爷的私事议论纷纷,春桃路过时会偶尔会听上几句,可她年纪太轻,又没人真的教过她这些,以至于对男女那种事根本一知半解,到现在还是云里雾里。
手里的那盘点心样子精巧,闻起来就令人食欲大开,春桃有点嘴馋,但还能忍得住,端着盘子到了新夫人的房间,单手扣了扣门。
“进来。”
房里传来男人浑厚而略带懒散的声音,春桃眨了眨眼睛,意识到周老爷也在房里。
她推开门,将点心放到桌子上,看见床榻上挂着帘子,隐约能看到新夫人身材窈窕,侧坐在床边上,摇着扇子,低低哼着一曲婉转的小调儿。
那曲调,自然不是春桃平日里该听的曲调,曲也悦耳,词也妩媚,唱的令人面红心跳。
春桃不敢多看,也不敢多听,红着脸将点心放下就急匆匆离开了,走的时候忘记关门,走出好几步了又赶忙折回来,轻手轻脚把门关上。
“你屋里的小丫头?怎么笨手笨脚的。”
床帘里是另一番春色,新娶来的小夫人身上仅着了一件月牙白肚兜,身子滑溜溜的,柔若无骨,还落着青青紫紫的痕迹,周老爷枕在她大腿上,闭着眼睛,随意问了一句。
“是个叫春桃的,虽然笨,但做事情都很认真,不怎么出错,逗起来还挺有意思的。”
新夫人笑道,双手帮周老爷按摩着头部,她与春桃关系还不错,就借此多说了几句。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