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与其说是林余在呻吟,倒不如说是惨叫。
顾筵拽着女孩的头发,毫不怜惜地把她摔在地上。女孩衣物早已被男人粗鲁地撕碎,娇嫩的肌肤被撞得青一块紫一块。
不顾女孩的哭喊和求饶,顾筵脸色铁青地把女孩的双手拷在背后。粗粝的大手摁着她的脖子,强迫她朝着镜子跪下。
屈辱的姿势羞耻地林余别过脸去。
夜凉如水,微风带来一丝冷意。她瑟瑟发抖,寒冷与恐惧并存。
男人本来温雅的脸此时面无表情却又显得格外可怖。他挽起袖子,嗤笑道:“我平时对你不好吗,你竟然还敢逃。”
林余哭的梨花带雨,只想蜷缩起自己的身体。
差一点,明明就差一点。
她制定了完美的计划,却还是在车站被抓回来。
微微勾起唇,顾筵用链子轻轻地挑起了她的下巴,他语气轻柔且冰冷:“你以为我会一直纵着你是吧,今天我非得给你点颜色瞧瞧。”
林余秀颀的脖子上被拴上铁链。
她歇斯底里地尖叫,崩溃地拉扯着脖子上的铁链。
被塞在花穴里的春药已经化开了,变成了液体逐渐氤氲开来。那药让她的身体慢慢变得炙热,渴望寻到一处清泉来慰藉自己的炽灼。
女孩嘴里的哀嚎逐渐带着一丝娇媚的颤音。
“骚货。”他吐出两个字,抬起腿来,把她向前踢了一脚。林余跪伏在地上,臀部因药物作用而充满欲念地高高翘起。
顾筵用脚卡住她双腿,强迫她无法把双腿合起来。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居高临下,手上震动着的假阳具被他狠厉地插入女孩的花穴。
林余失声惊叫。她低低的呜咽出声,想要从他身下逃跑,爬出了一点点距离就又被抓了回来。花穴努力又贪婪地吞吐着那根深入宫口的假阳具,晶亮的蜜水顺着穴口淌出,又在她身体颤抖时缓缓滴落在地上。
林余被假阳具抽插得合不拢腿,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双腿大张着。
顾筵把脚从女孩白嫩的双腿中挪开,走到了林余面前。
“你以为我舍不得打你吗?”顾筵讥笑。他握住一边乳房,四指合并,往乳侧扇了一掌。
林余惊叫着想扭开,却被顾筵死死固定住身子。
顾筵毫不留情大力地扇着女孩柔软的乳房,直到它们充血肿胀到硬挺,落在上面红痕随着主人沉重呼吸而起起伏伏。
顾筵想让女孩把逃跑的后果刻在骨子里,让她一想到这两个字眼就恐惧到浑身发颤。
身子里澎湃的情欲让林余已经不满足于假阳具,她爬到顾筵脚边,讨好般把脸贴在顾筵的腿侧,祈求他的帮助。
“求求你,操我……操我好不好……”
好空虚。
即使夹紧双腿,穴里的假阳具也无法进一步深入。
他喝令女孩躺在地上。林余以为他要肏自己了,迫不及待地躺在地上,两条细长的腿张开。
顾筵眸色暗转,想要更狠地蹂躏她。顾筵拎起放在一旁的工具箱里的细皮鞭,冷冷道:“欠操的母狗。”
皮鞭打在林余的骚穴上。
林余哀嚎一声,想要挣扎地躲闪,却被顾筵一脚踏住林余不安分的腿。
皮鞭抽打的啪啪声和女孩淫靡的呻吟充斥了整个房间。
林余的花穴里面被插着假阳具,花穴外面被鞭挞着,她的身体在痛苦与快乐的边界。受药物影响,林余被折磨地兴奋,她嗯啊不已,想要更多。
淫液哗哗啦啦流了一地。
假阳具被抽出,林余喘息着,双腿微夹,似在留恋它的抽动。
比假阳具更大更炽热的巨器紧接着插入花穴。
女孩舒服地嘤咛,急不可耐地抬起腰来迎合。男人覆在女孩身上,握着女孩饱受蹂躏的双乳,凶狠且激烈地冲撞起来。
女孩湿润的眼睛对上男人漆黑的眼眸,仿佛要跌入不见天日的深渊。身体耸动间,泪水从眼角滑落,粘湿了女孩的鬓发。
微风习习,窗帘微动,男人的低沉喘息和女孩的哭泣低吟久久不停。
“来,过来。”男人坐在椅子上,冲林余招了招手。
昏暗光影下,顾筵俊美温雅的脸庞还是带着惯常的笑容。他身子微微前倾,向女孩张开双手。
蜷缩在角落里的女孩一身赤裸。她白花花的身子上还带着未消去的点点吻痕和掐痕,纤细的手腕已经被手铐磨破了皮往外渗着血丝。她全身颤抖,呜咽着跪在地上向顾筵爬去。
自逃跑被抓回来以后,顾筵就把她关在三楼,用各种工具调教,日夜淫奸。她被囚禁,被羞辱,被驯服成只知翘臀求肏的性奴。憎恶的谩骂渐渐转变为求欢的呻吟,青涩的身体终究蜕变为淫乱的性具。
面对男人的指令和触碰,即使林余心中再不愿,她的身体也会下意识的执行和发情。
林余低眉顺眼地跪坐在男人的双腿之间。
“好宝宝。”顾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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