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端坐在她旁边用眼角的余光悄悄地瞄她,屁股还有点疼,他其实是想让姬越抱着他给他揉揉然后哄哄他的,但从小养成的良好教养让他不好意思开口,就连坐姿也是一板一眼的端正。
姬越又看了好一会儿的手机,最后轻叹一声把手机关上,如荀瞻堰的愿把他搂进怀里,手绕过后背轻揉着他的腰间软肉,嘴唇咬过他敏感泛红的耳垂轻轻厮磨。车厢里的温度一时间像是升高了好几度,空气里似乎又搅和起来两人的信息素的味道。
“宝宝?”姬越试探性地开口叫了他一声,荀瞻堰哪听过这么腻歪的爱称,当即就脑袋宕机地往她怀里拱了,害羞地连头都不敢抬,可想而知那一头乌丝低下是怎样一张面若桃花的脸了。
女人顺着昨晚的记忆,在他被掐的重了的腰间和腿间轻揉着,而后又捧起他的脸像是对待什么珍物似的细细地亲,把小兔子亲的尾巴都一抖一抖地冒了出来,讨人喜欢的往人手底下蹭。
那臭豹子和冷冰冰的蛇就是乱说,人类哪有这么坏的,明明抱着自己的这个就既温柔又体贴,那两个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荀瞻堰被姬越又亲又抱地哄着,整个人都化成了甜水只会黏黏糊糊地哼唧,脑海里也跟灌了蜜似的给姬越上了一层厚不见底的滤镜。
“宝宝,我家里让我新娶一个,结婚证已经拿了,你不会介意吧。”
像是一盆凉水从头浇下,荀瞻堰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那双红眼。啊?洞房夜刚过你就要娶新的?
姬越又捧着他的脸亲了亲,小公子的脸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坏消息僵住了,嘴巴微微张合了好几下,一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荀瞻堰看她的眼神哀怨,姬越反倒被小兔子可怜巴巴冒水的眼神看得小腹火起,她舔了舔嘴唇,手不老实地从尾巴尖上摸到了尾巴根下面。
“你…你干嘛?”直到姬越的手指尖都摸进了他两腿间的缝隙里,荀瞻堰这才意识到有点不对,他又慌又急地按住姬越的手,脸色酡红的几乎醉人,以一种几乎要被欺负哭的语气控诉道:“不是还要见你家人的嘛,你乱来什么。”
哪有这样的,刚和我说你娶了新的,安慰的话也不说一声就动手动脚的。荀瞻堰突然想起来了就在几十分钟前雪曜说过的“人类都是只有在哄你分腿的时候才温柔……”
姬越受不了荀瞻堰这勾人心魄而不自知的可怜眼神,当即就把人抱到腿上三下五除二地解下了人刚换上去的贴身西裤,三好青年的纯白内裤一览无余,尾椎骨下连着的浑圆尾巴是雪白的一团,好看极了。
她伸了根手指点着她形状饱满的阴户来回搓弄,不紧不慢地开口:“我哥我妹都临时有事,把消息通知到我后家宴就取消了。”
外套和衬衫像是礼物最外层的包装袋,被姬越一层一层地缓慢剥下,最终露出来最里面的诱人风景。昨晚上关了灯是什么也看不见,这会儿青天白日的任是荀瞻堰两只手都用上了上下的遮也拦不住姬越对着男大学生美好的肉体贪婪地上下打量,那毫不收敛的充满着欲望的赤裸眼神几乎是瞬间就把人逼的眼角发红了。
“坏人呜呜……你就只想睡我!”颤抖的哭腔里带上了细碎的委屈,荀瞻堰抱着胸死命地往后仰着身子,但车厢狭窄,姬越不过是手一勾他就只能继续老老实实地留在她怀里。
“喜欢堰堰才想和堰堰睡的嘛。”姬越扒拉掉人横挡在胸前的两手,手指掐住那两点红缨轻扯揪弄。荀瞻堰的身材虽然纤细但却并不单薄,白玉一般的肌肤上是流畅而优美的肌肉线条。还穿着衬衫的时候,因为衣物修身,腰线更加显得纤巧玲珑,给人一种盈盈一握的精致感。
此时因为羞耻皮肤已经白里透上了一点粉,腰间浅浅的腹肌还残存着昨夜没消下去的浅红指痕。真像是开在雪地里的一幅冬日梅花图。
整个人都被迫打开让人上上下下毫无遮掩地打量,就连最私密的地方也紧隔着几层轻薄的布料被人恶意地用胯间的硕大顶弄。一想到自己好像一个被强行拿来使用的性爱娃娃,完全没感受到尊重的荀瞻堰哭的更凶了些,兔子耳朵都藏不住了地冒出来没精神地耷拉着。
“不要你喜欢呜嗝……你去喜欢你新娶的那个呜呜……”
“又哭,小哭包。”姬越不过是随口的一句轻声吐槽便引得荀瞻堰的泪珠子断了线一般地掉,“你嫌弃我!呜呜……坏人类,人类都是混蛋!”
姬越这下是真被荀瞻堰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了,前一秒还说不要自己喜欢呢,结果刚听见一点不好的就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她也懒得再和闹别扭的小媳妇计较,低下头拨开他已经被水液打湿的内裤底裆。被使用了一夜的小花还红艳艳的肿着,这会儿虽然已经亮晶晶的显着湿意,但内里的小阴唇还是红嘟嘟的一片,看来短时间是不好再用了。
姬越伸出还连着银丝的两根手指,坏笑着举在荀瞻堰面前展示他骚水的柔韧性。“可是小兔子就是会喜欢坏人类啊,不然下面怎么流了这么多骚水?”
她的小兔子从小就养尊处优地长大,平日里是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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