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兰赶走,但软绵绵的手掌根本不能撼动奥兰一分一毫。
但奥兰还是失望地低头应声,做好自己老实男奴的本分,给自己心爱的人烧水做饭。
在路过柯林的房间时,奥兰听见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应该是那个叫德利安的大少爷在柯林的房间。
德利安有些模糊的声音传来:“柯林,我们在山腰,这样的海拔不会让人睡一个晚上就缺氧头疼,你或许是生病了。”
柯林:“是的,我得了一种不和老婆结婚就会死的病,必需现在就要回老家和我的心上人成亲。”
德利安:“不是,谁问你了?”
废物又愚蠢的上等人。
奥兰没有在走廊作过多的停留,听到房间里无厘头的对话后,冷哼一声便直径下楼烧水。
他说到底还只不过是个长久住在山村的野汉,除了笨拙地讨好喜欢的人,对于其他的事都一窍不通,自然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在晚上把自己憋到缺氧。
但靠在门口,不小心全听到的明涑可不这么想,他甚至有点怀疑那股超自然力量并没有把柯林昨晚的记忆消除,不然那人怎会一副疯癫的作态。
要是当面对质,他死都不会承认的!明涑因为昨晚高潮了太多次,小腹现在有种一抽一抽的不适感,他伸出手悄悄地揉着,把平坦白嫩的小腹揉出红印了才觉得舒服了一点。
待奥兰像头牛一样吭哧吭哧地把水端上来时,明涑已经能好好地坐端正,把腿并好等自己的男仆哥哥放洗澡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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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居然是个平安夜,昨晚睡得惊魂不定的玛雅长舒一口气,眼里都是庆幸存活的泪光,无知觉地抽噎着,一边哭一边往自己嘴里塞烤好的土豆。
很显眼,她已经疯了,在不到两天的高压环境下。
但除了她以外,其他人除了面色凝重一些,都在默默地进食着,明涑的脸甚至泛着健康的粉红,无知觉地接受着奥兰的投喂。
仿佛一张诡异又平静的画像,大家不知是接受了命运的审判,还是在侥幸自己没被杀死。
但一味地等死也不是办法,甚至连塔姆的死亡也可能是一种还不被人所知的意外,只要逃出去就有活下来的希望。
食物最后也会被耗尽,越拖延,情况就会越糟糕。
趁着中午是个阴天,昨晚还在凛冽的风雪居然停了,杰克从仓库里翻出了一把生锈的铁铲,和众人计划如何挖雪洞逃生。
在积雪已经到整个门扇的高度时,扫雪或等雪化根本不可能,杰克在鞋上绑上两根木柴,增加受力的面积,减少因为在雪中下陷而消耗的体力。
旅人们计划让杰克带出马和马车,顶着风雪上路,先去里木屋最近的山庄喊搜查队,再返程回来接木屋里的人。
“嘿杰克!你小心些!”
佩克很担心杰克,在二楼的窗上探出头来看着那个在雪上艰难行走的身影。
杰克没有回头,挥了挥手示意佩克赶紧回去。
即使风雪停了,光照在雪上反射进人眼也很难受,杰克听说过有些在极地生活的人会带一种特殊的眼镜,因为雪地上的光会让人致盲,叫雪盲症。
真是奇怪,杰克也仅仅是把这种传说当成有夸大成分的故事来听,专心盯着面前的雪地前进。
马厩里前面的小屋并不远,但杰克走到时已经气喘吁吁了,要不是在来到的第一天就放了足够的马料,杰克真担心自己那两匹宝贝马会饿死。
马厩左右也不过是个简陋的棚子,一眼就能望到底,任何能隐藏的地方都没有。
所以当杰克看见空荡荡的马厩时,他一时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眨巴了几下,才发现自己的眼睛感受到一丝辛辣的疼痛,合上双眼时还渗出了泪水。
但目前的情况不容得他扮作盲人,顶着眼睛的异物感使劲睁开眼,依旧是空荡荡的马厩,马匹和马车都消失不见了,包括那些村民的马车。
“该死的…这怎么可能…”
杰克知道自己那两匹马的气性有多大,陌生人根本不可能带走马车,这也是为什么兰斯德家族的老爷让他带少爷们出来走旅。
除非是有人割断了缰绳还伤害了马匹,但马厩的木制围栏上也没有马匹的毛发和血液,甚至连刮痕都没有,仿佛马匹和马车一夜间蒸发了。
“不太妙…这下栽了个大跟头了!”
“该死的!肯定是那些喜欢内斗的老顽固…他们是怎么预测到这场风雪的!”
内心有些绝望的杰克不得不两口空空地告诉小屋里的少爷们这个噩耗,他撑着一双通红的眼,过了一会就不得不把眼睛闭上休息。
守在客厅的柯林上前去检查他的眼睛,知晓他在出发前眼睛还是正常的,沉吟一会,做出了诊断:“有可能是雪盲症…但杰克才出去了十几分钟,不会有这么严重的症状才对。”
“你先用布条围住眼睛吧,不能再看见光了,不然真的会变成瞎子。”
知晓自己无处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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