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哪里,前面的逼还是后面的屁眼?”
砚知秋听了他的话,竟然皱着眉认真地想了两秒一样才说要插前面。萧律被他的坦诚所震惊了,开始怀疑昨晚的催眠是不是并没有解除成功,这么听话的砚知秋他哪里见过。
“自己掰开。”萧律是懂得寸进尺的,本来也只是过过嘴瘾,但砚知秋却当真了,他好像很怕萧律真的离开,两只手急忙扒开湿哒哒的阴唇,露出那个被钢笔操出了一个圆圆小孔的粉嫩屄穴。萧律把他每一个动作都看在眼里,后果就是他差点裤裆起火。
砚知秋这一系列可以称之为勾引的动作让萧律眼睛都红了,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清冷的砚总变成了这样一个会魅惑人的妖。砚总双腿几乎要张开成一条线,朝着萧律献上他还未经开苞的嫩穴,腰部还一个劲往上够,想要快点吃进萧律的鸡巴。
本来想好好做扩张的萧律根本顾不了那么多了,喜欢的人在他面前这般淫荡地勾引他,无论是谁也会不顾一切地想要干死他。
萧律先是用龟头在穴口试探性地来回抽插了两下,随后便长驱直入,插进了紧致水嫩的甬道中,但却无法动弹,初经人事的穴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容易被插入,萧律的肉棒被滑腻的嫩肉包裹着,内里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嘬他的性器,他处于一种进退两难的境地。
“啊啊啊啊、插进来了、唔、好满……”砚知秋好像这才意识到自己唤醒了多么凶猛的巨兽,他的里面好像要被撑破了一样,砚知秋不得不逼迫自己放松,他长长地一呼一吸,里面却仍然被萧律过大的肉屌塞得满满的,仿佛真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一样紧紧箍着。
于是他反倒埋怨起萧律来:“怎、么……哈啊、哈啊、长了这么个、驴玩意儿……啊啊、好难受……”
砚知秋的确够难受的,一方面他被这么大的东西杵着涨痛得难受,另一方面却因为萧律不动弹而感到空虚难受。
萧律被他说了一通也不生气,他其实也不好过,但他仍然低下头检查了好几遍,确认了砚知秋没有流血之后才放心下来,他的大手一边用力揉搓着砚知秋肥软的臀瓣,一边去跟砚知秋接吻,好让他放松下来。砚知秋差点被萧律对折起来,他窝在宽大的椅子里,原本合身的西装被绷得紧紧的,西装外套因为他们的动作而崩开,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而那白色衬衫也好不到哪里去,扣子与扣子之间的缝隙变得很大,砚知秋丰满软弹的奶子随着他的呼吸而一上一下地起伏,乳头在白色衬衫里被顶出个凸起,仿佛要从衣服跳出来一样吸引着萧律的注意力。
“乖,自己把奶子捧着。”萧律松了正在接吻的嘴唇,轻轻地诱惑砚知秋,又埋头隔着衣服狠狠咬磨了一下那已然红肿起来的奶头,惹得砚知秋又喘息连连。
砚知秋在听到萧律让他“乖”的时候,女穴里又情不自禁地吐出一股水液来,他仿如一个牵线木偶,萧律让他做什么他便只能照做。他解开自己的西装外套,单单把衬衫胸前的扣子解开来,双手捧着那软弹可口的乳肉往萧律嘴里凑,萧律一口含住那已经涨大的奶头,使劲地吮吸起来,他俊逸的脸颊都因为用力的吮吸动作而微微凹了下去。
“哈啊、啊啊啊啊!”砚知秋原本低沉的声音忽而高昂了些,语气里满是被满足了的舒爽,他底下的穴也因为萧律耐心地爱抚而放松下来,分泌出了更多液体,只不过全被萧律的鸡巴堵在了他的穴里。
萧律试探性顶弄起来,他每一次抽插都又狠又深,像是要把砚知秋操死在办公椅上,砚知秋的女穴被狠狠操了几十个来回,穴口都有些发麻了,但他的里面还没得到满足,仍然挺着腰迎合萧律的动作,原本把着奶子的手也差点被萧律凶猛的动作撞散了,砚知秋生怕萧律责怪他似的,又自己乖乖地把奶子捧着,往萧律的嘴里凑。
“呃、呃嗯,砚总的逼都湿透了,被我干就那么舒服吗?”
“啊啊啊啊、萧律、再……”
萧律没听清砚知秋后面的话,等他再侧耳倾听的时候,才发现砚知秋说的是“再操深点”。
萧律跟疯了一样,他劲瘦的腰身卯足了劲儿动,肉屌和囊袋极为快速地啪啪打在砚知秋屁股上,几乎要产生残影了,啪啪声混合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和细细水声,让整个办公室仿佛都变成了一个淫窝。
“大鸡巴操得你爽吗?砚总?”
“爽、大鸡巴…操得好快,要、坏了……”砚知秋独特的清冷声音此时染上了情欲,被干傻了一样,什么都说,说到最后声音里还带了些哭腔,听得萧律的肉棒又更硬了。
“怎么、怎么……更…大、了”砚知秋被干得眼神涣散,他底下的屄穴早已酥麻不已,肉棒真跟坏了的水龙头一样不停流水,成了男人的泄欲工具,
萧律一次比一次操得深,他的阴茎擦过砚知秋的敏感点,在最深处顶上了一层更软的嫩肉,他使劲地摇晃着鸡巴去顶那里面的嫩肉,竟真被他操开出一条缝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不……”砚知秋真的有一种要被干烂了的感觉,他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萧律每每用尽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