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在撒娇了,即使他声音沙哑低沉着,这样说话也很娇,听得萧律又硬了几分。
“掰开穴口,乖,自己用手指插插就不难受了,你看,我的鸡巴好硬,插进你温热柔软的穴里,你里面舒服得流水,流了好多水,把我的鸡巴都淋湿了。”
砚知秋听着萧律的话,他半眯着眼睛,食指和小指撑着他裙边似的阴唇,中指和无名指狠狠地往里面顶插,他声音里透出一种餍足来:“哈啊、好满……”
“舒服么?我插得你舒服吗?”萧律问。
“舒服、好湿,唔、嗯……”
砚知秋的手指不断进出自己的女穴,他像是抓住了快乐一样,死命地用手指抵着肉逼里的软肉碾磨,软穴里面因为被满足了而分泌出大量的汁液,把他细长的手指浸湿了。他的肉穴昨天晚上还被男人粗长勃发的阴茎操得红肿,如今又被他自己的手不断搓磨,他女阴的潮红越发深了,手指重重进出时带出了滋滋水声。
不知何时开始,砚知秋的房间里响起了“噗嗤噗嗤”的声音,那是他自己卯足了劲儿在插弄他的女逼,一下一下,每插一下,他的腿就控制不住地抽动一下,爽得要升天了一般。萧律看着他那原本就嫩红的地方被反复插弄而变成更深的血红色,水液不住飞溅,甚至有液体溅到了手机镜头上。
“骚老婆,每天都想被人干是不是?”萧律看着砚知秋这骚劲,心里又得意又有些不满,如果不是砚知秋偷偷去了隔壁市,他现在肯定用粗大的肉棒操进砚知秋柔软的宫腔里了。
“嗯、嗯啊,好、爽……”
“有我干得你爽吗,嗯?自己跑去找别的男人操你,现在柳逐是不是也在你的房间你看着你操自己的嫩穴呢?”萧律仍然对砚知秋区别对待柳逐的事情耿耿于怀,他明知道不可能,但还是说出这些话羞辱砚知秋。
“不、没有,没有,房间里没有别人……哈啊、嗯嗯…”
砚知秋住的酒店正对着床有一张桌子,是平日他用来办公的地方。砚知秋害怕萧律真觉得他是来找柳逐的,他松开还操着女穴的手指,一边急匆匆地打开电脑,淫水淅淅沥沥地流了一路。砚知秋把视频转到电脑上,萧律那边的视角立刻宽了很多。
“你看,没有人,萧律,没有柳逐……你再、再疼疼我。”砚知秋有些累了,他脱力地躺在床上。
电脑正对着床,萧律的视点简直绝佳,他诱哄着砚知秋:“你跪在床上,把屁股撅起来,双腿打开,让我看看你的骚穴是不是被别的男人操过了。”
砚知秋失去了理智,他真的按照萧律说的做了。他如同一只动物一样四肢着地,上身紧紧贴着床面,软嫩肥圆的屁股撅起来正对着电脑屏幕,双腿打得很开,露出他的后穴和红肿的女穴,他的肉棒已经射了几次了,耷拉在腿间。砚知秋的手空了出来,他一只手摸他前面的肉棒,另一只手已经熟练地在他的肉逼里抽插起来,房间里立刻又响起“噗嗤噗嗤”的水声来。
“哈啊、哈啊…嗯……”
砚知秋的胸贴在床面上,随着前后摆动的动作,奶头被粗糙的床单磨弄着来回歪倒,他回过头看屏幕,对萧律说:“这样吗?”
“操!妈的,骚货!”明明是他让砚知秋这么做的,最后被勾引得眼红的也是他自己,他差点没把他的肉棒搓出火花来,最后一阵快速撸动,他把精液全射了出来,他明明已经用手压着了,却还是有精液射到了屏幕上。
“嗯嗯、啊哈……”砚知秋想象着插在他穴里的并不是他的手指,而是萧律那根灼热粗勃到可怕的肉具,他插穴的速度更快,淫水把床单都淋透了,甚至在他身下积了一滩没那么明显的水凼,他听到萧律射精的声音,他软穴里也绞紧了,几乎和萧律同时到达了高潮。
20
萧律看着自己手中射出的浑白精液,高涨的性欲并没有随着他射精也减缓半分,究其原因——砚知秋摇着屁股插自己女穴的画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手机屏幕上,可惜砚知秋笔记本电脑的摄像头像素太差,他只能看个大概,看不到砚知秋那骚穴是怎么在他的自慰下张合着流水的,只能看到大概情势。砚知秋高潮之后像是醒悟了一样,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把视频关了。
没了砚知秋,自慰对萧律来说兴味全无,他冷静了片刻,办公室里男人的喘息逐渐平静下来,几分钟后,他身下的阴茎也逐渐软了下去。有谁能想到,一向自持温和的萧律会色令智昏地在办公室和他的领导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萧律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再三检查了之后确定没有任何不妥了才从办公室走出去。外面有人在等他,是坐在他旁边的男同事,名叫阮思。平时话又多又密,最爱和女同事讨论护肤问题和哪家的甜点好吃,除了觉得有些聒噪外,萧律对他并没有别的想法。
“啊、萧助,你总算忙完啦!”
“嗯,有什么事吗?”萧律带着清澈浅淡的笑看向那个同事,丝毫看不出他刚才都做了什么龌龊事。
由于萧律的温柔性情,谁有困难找他能帮他都会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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