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有意收住牙齿免得伤到她,但发育良好的胸乳总会有被他齿尖搔刮到的时候。时溪午怕疼,私密处又更为敏感,上身被他吃进嘴里,下面又被那凶器给牢牢霸占着,她还生着病呢,身子骨没好全就得被他这样欺负,本就不太稳定的情绪一下子又给挑拨起来了,底下撑得难受,忍不住吸气。
于是深入浅出,毫无防备地薄寒川就在跃跃欲试的进攻中猝不及防被夹了一下,本就窄极的甬道狠狠一绞,缠得他差点精关失守。
他连忙停下嘴上舔舐的动作,撑着沙发,直憋得腰腹轻微抽搐,头皮炸痛。
咽下粗喘连连,缓了好一阵才勉强保住他男性的尊严。
虽然时溪午吃了药不清醒,但他可记得自己的初夜算不上太体面,堪称狼狈。
急吼吼的连避孕措施都没来得及做,还以为能一振雄风,进去了个十来分钟就扛不住风情地泄了。
虽然紧接着又硬了,接下来撑的时间也一次比一次长,可那“污点”还是令他不敢面对,对自己男性功能的把控都有些偏执了。
而时溪午呢,好像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闭着眼睛不看他。长长的鸦羽垂着,末梢还挂着颗晶莹水珠,她脑子乱作一团,竟是无措地挤出了几滴眼泪来。
薄寒川刚把自己给控制好,又忙不迭地压下身去安抚时溪午。碰碰她卷翘的睫毛,蹭蹭她鼻尖,挨挨她抿着的唇瓣,在其松懈张开一小寸缝隙时用舌尖轻巧挑开对方齿关,钻入她温热的口腔,软软地侵略那片香甜潮湿的城池。
当然下面也没闲着,上下同步加快了入侵的步伐,直把那重峦迭嶂密密绵绵的媚肉层层破开,艰难又坚定地向着更深处讨伐,势要把前方每一片未来得及问津的角落都走过,撑开他的形状,留下他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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