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说男朋友之间要约会。”柏钰说,“但我们都老夫老妻了,不一定要玩年轻人的把戏,可以直接一点。”
他们站在路边,引来不少行人注目。
柏钰的美貌实在太有攻击性了。
谢淞寒突然对这些各样的目光尤其不爽,有种自己的专属物被旁人冒犯的感觉,但事实是从未有什么东西让他如此上心过。
“嗯。”他心不在焉应道。
柏钰:“所以,回家doi吗?”
谢淞寒:“?!”
柏钰的声音不大不小,足够谢淞寒听到。
但毕竟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难免会钻进其他人的耳朵里。
谢淞寒立即将柏钰拽进车里,关上车门,隔绝外面窥探的视线。
“……我早就发现了,”谢淞寒道,“你表现得有一丝古人的样子?古人不是都很含蓄么,你比现代人要浪啊。”
司机默默降下隔板:这是我能免费听的吗。
柏钰护好他的奶茶,风轻云淡道:“都是从你那儿学来的。”
谢淞寒:“又怪我?”
柏钰和他算账:“起初在寝殿就罢了,后来你又哄骗我在御花园,出行在马车更是过分地捂住我的嘴……”
让他细数,几十年光阴,他完全数不过来。
能记起来的都是记忆深刻的场景。
而他每说一句,谢淞寒脑子里就会出现那个画面,尤其是美人被捂住嘴不能出声的样子,让他浑身血液都隐隐沸腾。
“陛下是忘了呢。”柏钰喝奶茶,“可惜了,以你如今的经验,怕是想象力都甚是贫瘠吧。”
谢淞寒:“……”
他长时间没接话。
像是为了警告自己什么,他呼出一口气道:“你想象力挺丰富。”
柏钰回敬:“彼此彼此,你玩得也挺花。”
司机不知道他们要去哪儿,车子只能瞎开,又不敢问他们,在城里绕圈。
索幸柏钰不在意,这杯奶茶喝了大半杯,眼神骤然捕捉到窗外的某个摊车。
“停。”
车子缓缓停下来。
“老公。”柏钰降下车窗,语气凉凉,“你叫几个人,把那个摊子砸了。”
谢淞寒从他的视角望去,望到摊子上煎饼果子几个字,摊主在后面,只露出半个头。
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他。
“肖声越?”
“我上次不是给城管局打电话了,他怎么还能继续摆摊?”
“换个地方就行了。”
“真是不比以前。”以前被柏皇后封杀的东西,就没有起死回生的可能。
他的砸摊子言论让谢淞寒发笑,“真那么难吃?”
“我做的比他的好吃一百倍。”
谢淞寒回想那堆焦炭,不敢苟同。
柏钰看到煎饼果子就来气,并且越想越气,当即再次给城管局打电话。
等到城管局的车子开来,柏钰完美退场。
摊子上,肖声越看到路边的库里南扬长而去,总觉得车里的人有点子眼熟。
十分钟后。
“你手机响了。”
谢淞寒在平板上处理助理发来的邮件,顺便头也不抬地提醒道。
柏钰把奶茶的封口撕开,吃里面吸不起来的小料,面对狂响的手机无动于衷。
“不用管,等会儿就不响了。”
谢淞寒转头:“手机都被你玩明白了。”
-
夜深。
谢淞寒从书房回主卧。
柏钰已在床上躺好,前些天他晚上都在追剧,导致都是一个人睡,今天他放下平板,靠在床头等谢淞寒处理完工作。
等谢淞寒回来,柏钰打了两个哈欠。
“你干什么去了,回来好晚。”
谢淞寒脱下外套挂在衣架,“我不在,睡不着?”
柏钰诚实道:“嗯,我喜欢老公抱我睡。”
谢淞寒闭了闭眼。
这谁顶得住。
“我先去洗澡。”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谢淞寒最初和他同床共枕时,信誓旦旦地只有那一次。
后来只要柏钰往他怀里滚,他压根不会拒绝。
等他洗完澡出来,柏钰还睁着眼睛。
谢淞寒上床,“不是困了?”
柏钰自然而然地挪到他怀里,抱住他的腰,脸蹭蹭他的胸膛,如梦中呓语道:“你在我才睡得好,以前你都是抱着我睡的。”
他的呼吸打在谢淞寒心口,热得那块发烫。
下意识地也揽住他。
“我不记得这个以前存在过。”
“以前你还说…”柏钰闭上眼睛,“要亲了我才睡得着,但你晚上只要亲了我,我就没得睡了。”
谢淞寒:“……”
明知他口中的以前可能是假的,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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