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
她终于想起小圆上午那句难言之隐是什么意思,原来所谓的“准备好了”在这儿等着!
“那个,你听我解释……”黎安涨红了耳根,慌忙想抽回手,奈何咕叽黏得太紧,她用力一拔,骤然发出十分响亮的“啵唧”一声。
房间里一时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到。
桓殷不紧不慢地抿起嘴:“看来你的这颗丹丸药力挺强。”
黎安顶着桓殷复杂的目光只觉得有口难辩,尴尬得浑身冒汗。
“不是,你千万不要误会,”黎安拿起玉碟一把盖住了四处乱滚的咕叽,“这些东西都是婢女擅自揣测的,虽然我们已经这样那样,但是我过程都不记得了!”
桓殷听到她的话愣了一阵,随即斜着眼睛觑她一眼,“你不记得过程了,所以到处跟人说我不行?”
黎安一怔:“我没有说你不——”
桓殷眯眼打断:“你不是不记得,那怎么又知道我行?”
黎安慌得从蒲团上跌下来:“我不知道——”
桓殷:“哦,你不知道,所以派人来试探我到底行不行?”
“我——”黎安被桓殷逼问得手心发汗,终于绷不住了,“我不知道你行不行,总之都是我不行!”
黎安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像是被逼急了的兔子,红着脸一把将桌上的玉碟掀起,桓殷以为她恼羞成怒要砸,结果只见她将吱吱乱叫的水云兽抓起,又把桌子上的《肾阳真经》胡乱揣进怀里。
“你想多了,这些东西其实都是给我准备的,这个屋子里不行的只有我!”
黎安说完,也不看桓殷,气呼呼地揣着书,径直走到榻边抱了床被子铺在地下,末了还不忘给自己摸个软和的枕头。
桓殷有些好奇地撑起下颌,眼底竟有一丝戏谑,“你在干什么?”说完,他察觉自己嘴角微抬,脸蓦地又冷下来。
“我怕我半夜见色起意,所以先把自己隔离起来,免得你总觉得我想睡你。”黎安嘴上闹着,其实也不是很生气,只不过被桓殷怼得接不了话,才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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