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本能地痉挛着,仿佛在努力抗拒,“不,不行的啊,我不能背叛我的妻子呜呜……”
狐夭夭亲吻他有些发红的唇,下面依旧吞噬容纳,然后加快速度撞击他整根肉棒,仿佛要把人全部的吞噬殆尽。
“老师,没关系的,只要不灌入就不算,对不对,不灌入潮水的话,就不会怀孕,那跟口交也没有什么区别是不是?别哭了,哭得我好心疼。”
他眼镜已经歪道一旁,身体跟着少女的动作不断摇晃,听到这种歪理邪说,许孟歪着头思考了一瞬,很快就被快感吞没,无法反驳,只能发出稀碎的闷哼。
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无意识地迎合狐夭夭操肉棒的节奏,只是意识逐渐模糊起来,只有被吞噬包裹住阴茎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明显,男人的身体本能地渴望被围剿被裹挟,却无法得到满足。
狐夭夭扶住他的根部,“老师明明已经这样了啊,没关系的,只要我不灌入的话,就不算。”
许孟已经无法思考了,只是本能地迎合上去,他的双眼空洞无神,眼角流出泪水,感觉到被吞没的肉棒在颤抖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律动,他哆嗦着向上迎合,深深被吞噬。
“对,这样不是很好吗?”
狐夭夭快速地起伏,许孟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般,“啊……”
噗滋!他释放了高潮了,射出来一股不同于性爱喷精时的淫水,接着身体猛地一颤,在这种刺激和紧张下,许孟的鸡巴竟然是被操开了,一道细细的孕管张开小小的口子,宛如蘑菇头被打开,里面传播的孢子散开,剩下的孔窍还在渴望填满。
“啊哈不,去了!”被他刺激得差点灌入,狐夭夭连忙夹紧,“老师怎么去了。”
许孟双腿紧紧绞在一起身体已经无法动弹,只能瘫软在地上任由采撷,“不,实在的太舒,不,不可以舒服的对不起对不起……”不知道在跟谁道歉,男人眯着眼睛,死死咬住嘴唇生怕自己叫出来。
“啊哈,太棒了,老师果然真的好淫荡啊,下面的鸡巴比街边的伎子还要淫荡,操一操孕管就开了。”
许孟感觉肉棒快要被压碎一样,浑身都在颤抖,他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陷入肉里,身体不停抽搐,仿佛已经无法承受这份快感一样,“啊不…”
突如其来的收缩充斥,狐夭夭连忙拔出来,“太舒服了差点灌进去。”
听到啵的一声,一阵茫然被释放锁链的感觉,许孟下意识哼唧祈求,“不,不要灌进去,会怀孕的,这几天是孕腔期。”
少女起身,胯下吐出他释放完的肉棒,上面黏糊糊的精水沾在上面,上面鸡巴的孕管还渴求一般收缩着小口,狐夭夭起身,“老师张嘴。”
许孟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不明所以只能用尽全力抬起头张开嘴巴,狐夭夭将肉穴压在他的嘴上,许孟只能任由液体流进喉咙里。
许孟眼神迷离地看着透亮的花蜜滴滴答答喷涌到自己的嘴上,“我答应老师不灌进去,老师要用嘴巴好好报答我啊。”
没有力气回应了,许孟舌头微微蠕动,嘴角还残留着花蜜,想要吞咽却做不到,仿佛失去了神智一般,只是张开嘴巴。
“嗯……”喉咙里发出的呻吟,眼神空茫地看着她,费力地舔舐起来,“唔……”
咕噜咕噜…
明明在给人口交,他却再一次又去了,牛仔布料的裤子濡湿深色的痕迹,潮水灌入他的嘴巴。
“老师舌头好棒,有没有帮过你妻子这样舔过?”
许孟努力想要吞咽下喷涌而出的潮水,但结果只是越来越多地溢出来,脑袋因为缺氧晕乎乎的,但还是努力吞咽着,仿佛在回应她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和羞涩,表情也变得有些失神,“嗯,哈啊……”
仿佛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一样,狐夭夭看见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妻子并没有这么跟他做过,果然,像这么淫荡又极品,骚点极高很难被操开鸡巴的男人,不是所有女人都可以满足得了的,只要一旦被满足过,等待他的,将会是无穷无尽个无法被满足之时的痛苦。
狐夭夭露出满意的微笑,“你的妻子真是太不中用了,所以,就让我好好开发老师吧。”
“老师不行了……”狐夭夭在他濒临窒息的时候起身,手指蹭了蹭他水津津的唇和鼻尖,“老师真的好美味,可惜要上课了,下次见。”
许孟几乎虚脱般瘫软在桌子上,睫毛微微颤动,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在这场狐夭夭明显已经收敛的交欢中对他来说已经是格外疯狂,他脸上都是狼狈是水渍,透明的眼镜片上沾满了雾蒙蒙的液体,大滴大滴粘稠的透明水液顺着锁骨在两侧散开的衬衫落下一团濡湿。
“啊哈、你,你快滚吧。”
狐夭夭虽然不重视这些,但想了想还是决定神清气爽地去上课了,差不多就行了,逼到绝境和留有一丝丝反抗可能,显然是后者才更容易吃到美味。
少女远离他的办公室,留许孟一个人在办公室喘息着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离开的背影身体仿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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