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放弃,被亲弟弟猥亵,所有难过的事情都聚集在了最近。
佳念从不轻易掉泪,这时候眼泪却簌簌落下,挣扎的声音中都带了哭腔。
嘉言听到哭声,微怔,终于放开了她。
趁他出神之际,佳念本想挣脱他,却被他回过神后的力气立刻箍住,整个人落在他身影下。
她猛的甩手,“啪”一声,面前的男生挨了重重一巴掌。
“你恶不恶心?放开!”她一脸惊恐,又抹了抹脸上的血,呛道,“我是你姐姐!你好意思说我?你个狗娘养的,废物!滚开!”说完狠狠推他。
嘉言不生气,他早就习惯了被她打骂。
微光下的怨恨目光灼灼,却烧得他满身发痒。
他要做残酷的刽子手,把这怨恨目光打磨成惧怕卑微的眼神。
他不让她逃,依旧牢牢把她箍在双臂间,挑起她的一撮发丝,在指尖捻着,看到她脸上清晰的泪珠、红痕、血迹,眼神中的兴奋反而更加浓烈,呼x1渐渐迷乱。
“好香。”他把她的发丝放在鼻尖嗅了嗅,恍恍惚惚道,“你这么恶毒,为什么身上这么香?”
趁他恍惚之际,佳念猛的踢了他一脚,嘉言回过神来,一双手却还摊开着,掌心似乎还留有她的余香。
她又气又怕地盯他,踌躇几秒后,迅速回房并反锁了房门。
她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门后,又环顾了一圈周围,突然觉得这座房子真是晦气,四面八方的cha0sh好似钻入了骨髓,浸sh了她的眼眶,她开始哭,哭得忘记了时间。
到了凌晨,她还没有睡意,头疼的厉害,心中憋着一gu气。
她突然站起来,打开房门,看到他的书包正安稳地躺在沙发上,顿时萌生了一个念头。
她像是在剜他的心一样,用剪刀猛剪他的书包,把他的书本都剪个粉碎,纸屑在黑暗中白得耀眼,反s在少nv炯炯的瞳孔中。
佳念沉浸在这懦弱的报复中,丝毫不觉后面人的脚步声。
她突然察觉到后颈处的温热呼x1,手里的剪刀“啪”落下,整个人又掉进了熟悉的怀抱中。
“放开我!”惊慌失措的佳念又踢又叫,不停地打他、扯他头发。
嘉言望着沙发上的一片狼藉,一声不吭,只听着姐姐的骂声在耳边回荡,破坏yu再次在心中泛n。
佳念正骂着,手上动作一紧,顿时感觉头皮像被扯走了一样。
天旋地转之间,她被他抓着头发,抱着扔进了床上。
嘉言心底的暴戾残忍生根发芽了十几年,在看到姐姐如此破碎柔弱的画面,冲破牢笼一般生长。
有什么b亲手弄碎少nv的骄傲来得更快意?
轻抚过她因生气涨红的脸颊,眼神充斥着明显的侵略x。他看到佳念眼底的恐惧,热乎乎的唇贴上她耳畔:“姐姐。”
这个时候,她似乎有点怕他,身t不自然地发抖,这种与平时的顽劣的反差让他满意。
他的身t开始发抖,为心里所想的事情感到激动,像一个多年的心愿即将在自己面前完成。
佳念耳朵敏感,她怕痒,被灼热气息烫得缩起了脖子,嘴巴漏出一声sheny1n。
她连忙止住,感到一阵羞辱,随即铺天盖地的咒骂声响起来,像是遮掩刚才的sheny1n:“滚开!你个混蛋……”语气却娇软,听上去有种撒娇的意味。
他低声喘息着,热气喷洒在她耳边:“别骂人了,姐姐。”
男生的力气很大,她的手居然被他用睡衣打了结绑了起来,现下羞耻地被他按压在脑袋上方,x部被迫挺起。
她绝望地惊呼:“你……陆嘉言!你放开!你个禽兽,畜生。”
嘉言对她的骂声充耳未闻,他坐在她身上,以一种君王的姿态俯视她,看到她因恐惧涨红的脸,以及眼神中的屈辱不甘,都忍不住叫他心神danyan,身t触电似的发烫。
好像是长大了,他懂得了弱r0u强食这个道理,弱者被强者欺凌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就像自己小时候被她欺负,全因她长得b他高、力气b他大;如今反过来了,他变成了小时候的她。
他们果然是一类人,嘉言心口翻涌起一gu似是复仇的快慰、又似是来之不易的满足。
他真心觉得现在的她好漂亮,她知不知道她现在的表情是多么可ai有趣。
他仔细凝视她,眼里放了光,痴迷地喘息,手从眼睛一直抚到锁骨。
对了,就是这样不甘心的、看垃圾的表情,却无可奈何,什么都做不了,却让人产生一种暴nve的征服yu。
她每扭动一下,嘉言按压她手腕的气力就越大,他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中,嘴角似有若无地g起,她看不真切,只觉他浑身y恻恻的。
“你真的别动了。”他突然说道,目光炯炯。
佳念看到他的眼睛仿佛渗透出血红se的暗影,里面有着过分直白0露的yu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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